問,難道她也像大眾花痴少女一樣被這個男人的笑容俘虜了嗎?
哪個少年不多情,哪個少女不花痴?
看著張舒婷詢問的眼神,以及身前那個男人所露出的得意和傲氣的目光,雖然對方的身上噴著古龍香水,但石林還是能隱約的聞到一股人渣的味道。石林淡淡的笑了笑,不緊不慢的吐出兩個字。
“隨便!”
“那我去跳嘍!”
“隨便!”
“那我不跳了!”
“隨便!”
“那我真的去跳了!”
“隨便!”
石林話音一落,張舒婷真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走進了舞池,隨著漏*點四射的音樂,看起來端莊的張舒婷竟然也開始扭動起身體,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笑容,俏臉更是紅撲撲的,煞是迷人。
石林突然想到了一句話:名花雖有主,鋤頭更無情,只要鋤頭揮得好,哪有牆角挖不倒。石林怔怔的看著興奮的張舒婷,她真的去跳了?雖然沒有**上的接觸,但是張舒婷和那個男人有說有笑的樣子,仍然讓石林的心裡非常不痛快。
‘我說隨便你就隨便?你也太隨便了吧?’石林的心裡憤憤不平的想到,他沒想張舒婷會是這樣隨便的女人。看樣子以前的種種都是她裝出來的,來到這樣混亂的環境下,就會露出她隨便的本質。
恩,一定是這樣。
儘管石林一直以來對張舒婷的態度都不明瞭,但石林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言語和舉動。而且因為先前的打嗝事件,張舒婷為他解圍,石林對張舒婷的認識和態度也發生了變化,覺的張舒婷真的是一個好女人,也將是一個好妻子好老婆。可是現在,沒過幾個小時,就被另一個男人‘勾’走了,而且還是當著石林的面,石林能高興嗎?
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?不就是比我壯點兒,比我英俊點兒嗎?長的像鋤頭似的,一看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,什麼玩意!
石林一仰頭,把杯子中的冰水喝的一乾二淨。石林突然感覺自己熱的出奇,好像一下子進了桑拿房,汗水也開始不斷的從額頭上流下來。石林趕緊向嘴裡倒了一個冰塊,然後把杯子裡面剩下的冰塊兒倒在了手心中,緊緊的握著。十指連心,希望這冰涼的溫度,能夠傳遞到他那顆煩躁的心。
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那個男人,對方的臉上充滿了囂張和傲氣,此時正盛氣凌人的看著石林,酷酷的眼神中佈滿了藐視與挑釁。顯然,對方是在為能夠當著石林的面邀請到張舒婷而感到得意,同時也是在向石林示威。
有實力裝逼是牛逼,沒有實力的裝逼是傻逼。牛逼的人知道自己牛逼,裝逼的人以為自己牛逼,傻逼的人卻從來不知道自己傻逼。
石林冷冷的笑著,臉上充滿了不屑。如果是六七年前的他,或許會拿起酒瓶把對方的腦袋開瓢,不過現在,石林早已經過了那個衝動的年紀,不會為了一個不愛的女人而跟另個男人幹上一架,不值得。畢竟,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以心換心!
石林漫不經心的把杯子放到吧檯上,然後衝著那個男人很詭異的笑了笑,伸出拳頭,豎起中指。
草!
我沉默不代表你牛逼,給你面子不代表你有面子。
看著舞池中面容嫵媚,媚眼流轉,肢體靈動的張舒婷,她好像已經沉浸在了這燈紅酒綠之下,在雜亂的人群當中,一會兒工夫已經找不到她的影子了。
石林翹起二郎腿,身子向後靠著,雙臂扶著吧檯,慢慢的閉上了眼睛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很幼稚,張舒婷和張舒君也算是富家子女,從小就生長在無憂無慮的環境中,被人當成小公主一樣寵著,身上免不了會沾有富家子弟的張揚、高傲、奢華、放縱、桀驁不羈,曾經的石林又何嘗不是如此?張舒君都能夠去酒吧大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