興趣,那些已經死去的侍衛,在樂星帶來的人的填補下卻依舊顯得有些蕭條。
卓芷芙依舊被安排在馬車內,與小豆子兩兄弟一同。一路上,洛邑宸三人彷彿達成了某種協議一般,誰也不曾單獨尋找過卓芷芙。
除非必要,卓芷芙甚至見不到這三個人。每次聚在一起時,卓芷芙都能夠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抑感始終繚繞在四人之間,揮之不去。
每當這個時候,卓芷芙總會找一些藉口,率先離開,回到自己的馬車裡,就連落塌途徑的城市的客棧,她也只是將自己關在房間內,陪著她的唯有那隻,一直跟隨她的雀鳥(洛靈)。
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將近十日的時間,此時的眾人已經踏上了屬於洛邑宸的領土,還需兩日的時間,就能夠到達安鴻城。
就在眾人將要到達盤羅城,途徑一處樹林時,一陣濃重的血腥味以及兵器交接的聲音,傳入了眾人的耳中。
受傷的男人
突然樹叢裡傳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隨之而來卻是一個身著染滿紅色的白衣男子,捂著受傷的手臂,提著劍衝了出來。
因為異響而早有準備的侍衛們,雙雙將手中的武器架在了那名突然闖入的男子身上,卻見他披散著髮絲,艱難的說出‘救我’二字,便朝前倒去,濺起一片灰塵。
而他肩膀處的傷口,也隨著他的倒塌之後,如同泉湧般流出鮮豔的血液。
侍衛隊長眼見這個陌生的男人倒在地上,肩膀上的傷口依舊不斷的噴湧出血液,難免動了惻隱之心,為他點了傷口附近的穴道,堵住了噴湧而出的鮮血。
正當他做完這些之後,卻見林中又傳出了十幾個黑衣人,而他們出現的方向正是眼前昏迷不醒的男人衝來的方向。這還不算完,那些黑衣人眼見自己的目標躺倒在地上,齊齊從懷中掏出暗器,齊齊朝著地上之人射來。
眼見對方絲毫不將他們放在眼裡,還當著他們的面丟出暗器,臨近男子的侍衛隊成員雙雙揮動手中的兵器,將所有的暗器打落,救下了那名男子。
身為殺手的黑衣人,眼見行跡曝露,在全力攻擊之下依舊無法將自己的目標擊殺,隨即轉身隱入樹林子內,逃之夭夭。
眼見黑衣人離去,而行進的路上又躺著一個受傷頗重的男子,侍衛隊長也不敢自作主張,隨即前去請示洛邑宸。
“王爺,路被一個受傷的男人堵住,不知是否應該救此人,還請王爺定奪。”侍衛隊長站在洛邑宸的馬前恭謹的問道。
“受傷的男人?”洛邑宸微微皺起眉頭,輕聲呢喃道。隊伍前頭所發生的事情,他早已看在眼裡,對於那名突然闖入的陌生男子,洛邑宸不得不防備。
“怎麼了?”已然改坐馬車的卓芷芙掀開車簾詢問道。
“沒什麼,只是一個受傷的人擋住了去路。”洛邑宸淡淡的說道。
“受傷的人?”
我想救這個人
卓芷芙忽聞隊伍中說有人受傷倒在隊伍的前頭,僅是猶豫片刻,隨即下了馬車,繞過騎著高頭大馬的洛邑宸身旁,快步走到隊伍的前頭,絲毫不曾考慮過自己這種行為是否妥當。
剛走到事發所在之處,只見一個渾身沾滿血漬,衣衫襤褸的男子趴著躺倒在地。還不等侍衛隊長勸說,她便已蹲在那人的跟前,輕輕的撥開了那人的身子,視線不由的定格在那張令人窒息的容顏上。
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,只見他膚若美瓷,唇若櫻瓣,墨眉橫翠,睫毛輕翹,沾染上血漬的臉不但未損他的美態,反而增添幾分邪豔之美。
這樣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居然生長在一個男人的身上,卓芷芙已經不知該說是老天不公,又或者暴殄天物。
回頭間,正巧對上隨行而來的洛邑宸,只見他睜著一雙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