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,他伸手掀開了她的衣服,把那單薄的的恤衫拉高至胸前。
她會到那裡去了嗎?
顧夜白凝眸,目光盡頭是那間她帶他去過幾回的甜品屋。
通常是,她吃,他看。
她常說,這家店能抗戰到現在,是一個奇蹟。
他便笑著告訴她,酒香不怕巷深。
然後,下一次,她還是會重複同樣的話。
突然,那昏暗的地面上,那散了一地的東西,玻璃破屑,撞入他眼角的餘光裡。
她含淚離開前的模樣一直在他腦裡迴轉,他絕對不會錯認。那是她的東西。
中午的時候,他說了重話,她還說晚上過來做飯給他吃。
那含嗔又委屈的語氣,突然在他腦裡清晰起來。
心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