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小美笑道:“看的到,摸不著,眼饞死他們。”
張怕馬上去摸劉小美手:“摸的到。”只是剛一抬手就縮回去。劉小美眼尖,輕聲說:“別動。”
昨天受的傷,今天撕掉膠布,可幾道傷痕很明顯。
看著受傷的手背,劉小美嘆氣道:“你怎麼總受傷?要是一直傷下去,我是不是應該去申請個傷殘補助?”
張怕笑著說:“是啊是啊,受傷老痛了,痛死我了,快抱抱我安慰安慰我。”
劉小美被他逗笑:“疼死你。”
張怕繼續轉移劉小美注意力,說道:“有個事情想問下,我教了五個猴子,你見過的,那五個傢伙還成,好好教的話……肯定比放任不管要強,現在跟我住,我也想搬家和你住,可這五個傢伙怎麼辦?”
劉小美說:“誰也不能永遠照顧別人一輩子,包括父母、夫妻。”
張怕說:“瘋了?照顧他們一輩子?我就想混過初三、混過這一年就得,明年讓他們當兵去,或者去禍害高中,反正我是不管了。”
劉小美想了下說道:“這是你的問題,自己想辦法解決,然後再通知你一件事,吉他馬上運到,你看著辦。”
這頓飯吃的很快樂,對於張怕來說,劉小美是世上最好的解憂良藥。倆人邊吃邊聊,講以前在幸福裡發生過的許多事情,比如胖子那種英才級的混蛋,有太多精彩故事,此時一一說來,換取劉小美許多笑聲。
生活就是這樣,總會遇到各種事情,高興的不高興的,我們都要讓他高興起來。有句話是除死無大事,只要我們還活著,儘可閒看萬種愁事。
當然,遇到事情總要解決才是最積極最正確的態度。
冰雪聰明的劉小美一直壓著問題沒問,等吃過了飯,也是度過了近三個小時的歡樂時光,在張怕送她回家的路上,才開口問道:“你那個電影是不是不拍了?”
張怕說是,又說本來就不太想湊那種熱鬧。
劉小美說:“前幾天,林蘭,就是你說的腿很漂亮的那個女孩。”
張怕馬上否認:“不可能!在我眼中只有你最漂亮,什麼女孩什麼腿?為什麼完全沒印象?”
劉小美笑道:“行了行了,說事情呢,不是讓你表忠心,林蘭還記得吧?”
“不記得,完全沒印象?是男是女?”張怕問的很認真。
劉小美輕輕打他一下:“正經點兒,就是上次從京城過來找我拍戲的那個女孩。”
張怕弄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啊,她啊,怎麼了?”
劉小美又打他一下:“好好說話。”跟著說道:“前幾天又打電話,還是說拍戲的事,建議我回去,還說了什麼什麼的,反正不是拍電影就是拍電視劇,你要是覺得憋屈,咱倆去京城發展?我相信你的編劇水平。”
張怕不同意:“你說過,不讓我委屈自己;這句話也送給你,你不能委屈自己。”
劉小美沉默一會兒,開口道:“有個事情,怎麼說呢?其實我也喜歡站在舞臺上面,站在聚光燈下面,被燈光追著打,只是在取捨之間,更傾向於現在的生活,你能理解吧?”
“必須能。”張怕問:“你又想上舞臺了?”
“想是肯定有想過,不過只是想跳舞,其它的還沒考慮,你要是有時間就幫我想想這件事情,你最瞭解我,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。”劉小美做個可憐表情:“大哥哥,幫我一下唄。”(未完待續。。)
212 也想找個別的藉口
張怕嘿嘿一笑:“這個簡單,開上我的寶馬良駒,裝著你最喜歡的音樂,心有多大,舞臺就有多大,咱們走遍世界各地。”
劉小美瞪眼道:“你讓我在大街上跳舞?”
“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