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很眼熟啊?
小白拎起那枚戒指說:“你前夫送給我的,說是生日禮物呢。”
“他?”池晚蹲下來,拿過來一看,瞬間就認出來了。
錯不了,這枚戒指是封以珩的!
她跟了他幾年,這枚戒指就戴在他的左手中指上多少年。
或許更早,她不記得了。
只記得開始注意到這枚戒指的時候,它就已經在了。
他連洗澡都不脫,一直都戴著。
她曾經問過,這枚戒指有什麼故事。
他的回答是,沒有故事,但它很重要。
她不知道它為什麼重要,後來就沒有再問過了,只知道他一直戴著,不曾取下過。
而現在……
他把它送給了小白?
“寶貝兒,你可得小心保管啊。”
“因為它很重要嗎?”小白看著她,似乎也想知道,這枚戒指到底有什麼特別的。
“不知道,但肯定很貴的呢!”池晚摸摸他的腦袋,“保管好就是了,沒事別戴,放在家裡吧,萬一被壞人看見了怎麼辦!”
“不要,我覺得很好看,藏在裡面就好了。”
小白對它很是新鮮,放進了裡一層衣服。
“不磕啊?”
“不磕!”
“好吧,隨你吧。”
揉揉小白的腦袋,池晚看著前方在想。
只是她想不明白……
封以珩把這枚戒指給小白,究竟是什麼意思?
“哎呀!池小姐,小白少爺,你們在這啊!可算找
到你們了!”
“言叔叔!”小白乖乖地叫道。
“言特助,這麼巧。”
“不巧!就是特意過來的,封總讓我來接小白少爺回家,池小姐的車不是撞了嗎?”
“不用了吧?難道他準備每天都來接送?”
言清笑眯眯:“沒錯,封總正是這樣想的!”
“……”
於是池晚乾脆沒有上車,她說:“既然如此,幫我帶一句話給封總吧,不麻煩他了,我自己會接送小白的,不用他擔心。這麼多年了,也不差以後呢。”
池晚這要撇清關係的態度,讓言清很是無奈。
“池小姐!別這樣嘛……這是總裁的命令,你們要是不上車,封總回頭可是要把氣撒在我身上的!”
“那你不會罷工啊?”
“能嘛池小姐?我們工薪階級怎麼能跟資本主義的大財閥做鬥爭呢?分分鐘要被炒魷魚的呀!”
池晚笑笑。
她才不信呢。
雖然他們是上司下屬的關係,可封以珩對他們更像是朋友,哪會輕易炒他們魷魚。
言清就是愛耍嘴皮子。
“何況池小姐,封總也是想盡一儘自己的心意啊……”言清也不挑明瞭,只是說的時候不經意地瞧了小白一眼,“池小姐你就滿足一下封總吧,就當可憐可憐他嘛……”
“……”池晚笑了一下,“要不要說得那麼悽慘,可憐他?你太高看我們的價值了。”
“沒有的事兒!”言清直接下車來,將小白抱上車,“來吧小白少爺,叔叔送你們回家咯!”
“上車吧大白,有車坐,幹嘛要走路?累不累?”
“……”池晚還沒上車,對言清說,“我自己跟他說吧。”
池晚給封以珩打了個電話,他接得蠻快。
“正想給你打電話,忙忘了,小白你不用去接了,我已經讓言清去了,你只管在醫院陪薛笑笑吧,她需要你這個好朋友。”
“封總……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?我想……以後接小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