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主要精力,還是放在秋收上面。
所有的葡萄都已經採摘了回來,並都釀好了。今年六十八畝的葡萄園,一共採摘了葡萄六萬一千一百斤掛零的葡萄,這些葡萄又被分為甲乙丙三等。甲等的葡萄用於釀製高階葡萄酒,乙等的葡萄用於釀製較低一等的葡萄酒,而丙等的葡萄則被用來釀製葡萄汁。
連蔓兒大概地計算了一下,估計兩個月過後,可以收穫高階葡萄酒大約三萬斤,中等的葡萄酒大約一萬一千斤,葡萄汁大約五千六百斤。
兩種等級的葡萄酒在口感和保質期方面,都有差異,而葡萄汁的保質期最短。這些都將在最終封裝的酒桶上明確地寫明,並向買主詳細告知。
玉米都被扒光了玉米皮子,堆放在一個個的玉米柵子裡,進行晾曬和存放,等到出售之前,再搓粒也來得及。花生被堆上了房頂,現在場院裡正在打高粱、糜子以及各種豆子。還有地瓜,也進行了篩選,那些個頭大、品相好的,表皮沒有任何瑕疵的地瓜是要儲存進地窖,留著以後吃並培育地瓜秧的,品相略差些的,就堆放在倉房,一部分用來出售,一部分留著自家吃。還有那些小地瓜仔,都被一鍋鍋的蒸出來,然後在太陽下曬成地瓜幹儲存。
要種冬小麥的地也開始整地了。
這個季節。也正是魚蝦蟹最肥的季節,因此即便是過了八月節,連蔓兒家魚塘裡的魚、蝦、蟹依舊十分搶手。還有蓮子、菱角米和雞頭米也被訂購一空。因為這幾樣,連蔓兒家的定價要比南方運過來的同類產品要低。而在品質上卻沒有明顯的差異,自然受到歡迎。
一家人各有各的分工,誰都沒有空閒。不過。大傢伙的心裡都是歡快的,秋收越忙,就代表這一年的辛勞收穫越多。今年,又是一個豐收、富足的年。
縣衙那邊也傳回了訊息。趙氏婆媳兩個每人被罰了三十板子(怕一次打下來她們受不了,這三十板子是分了幾天打的),戴枷示眾十天。
而這件事的直接結果,是連蔓兒進村的時候。再也沒看見過英子的爹。幾個愛在魚塘左近溜達的閒漢沒了蹤影,還有武二狗和武三狗兩個看見連守信的時候,再不敢稱兄道弟了。
可喜可賀。
至於趙文才父子倆,則依舊在押。事情還沒有審出結果,原因是這兩個人供詞反覆。
吳王氏還給連蔓兒家帶來了一個訊息。趙家已經有親戚奔太倉去了。一家人商議過後,得出結論,這是去通風報信,統一口徑並求救兵去了。
對此連蔓兒的看法只有一句話,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”。
反正就是“該咋地咋地”。
“……事情由咱們揭出來,這還有個緩和。要是太倉那邊因為這個,長了記性,從此改了。那咱還是做了一件大好事。”這是連蔓兒對連守信說的。
這些天,經過連蔓兒和五郎掰開揉碎了的解說,連守信已經很支援她們在這件事上的做法了。
還是可喜可賀。
就是這邊將要種冬小麥的地都準備妥當了,但是陸家的商隊卻遲遲沒有歸來,而且連個口信兒都沒有。
一家人都不由得犯了猜疑。
“奇了怪了。”連蔓兒道,“就算是路上有啥事耽擱了。咋地也該有個信兒回來啊。”
“可不是,老陸家那邊也急的啥似的,這兩天再沒信兒,他們就要打發人往那邊去迎了。”張氏就道。
冬小麥種子沒到,她們著急,陸家那邊更急。他們的商隊還是第一次逾期這麼久沒回來,並且音信皆無。
“照說這一路上都是官道,他們又走了不是一年兩年了,不應該有啥事。”連守信就道。
“不會是因為麥種吧?”連蔓兒突然道。
要是趙文才真的和連守仁、連守義勾結上了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