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給嚇得。
“聽說,阿花他爹也上山去了,好些個獵戶的都一道兒去了,都說是去殺野豬了!”阿花他爹上山去,這是很正常的事兒,所以阿土娘也沒怎麼驚奇的。
孔氏有些好奇,“阿花不都是經常是住到了鎮上的嗎,她爹咋得還得上山打獵去啊?”獵戶家雖說肉是不斷的,不過那都是那命在拼的,若是運氣不好,遇到了野獸,那條命可就是交代在山上了。
所以孔氏才有此問。
“這別人家的到底是別人家的,聽說阿花奶的大嫂給置辦了二十來畝地,那都是人一時的幫襯。還能靠人家一輩子不?這人啊,還得靠自己!”
阿土娘沒話說得不無道理,孔氏也點頭贊同是這個理兒。
“你們怕是不知道吧,阿花爹現在的行情不要太好,經常有媒婆上門說親的,就是黃花閨女也有不少願意嫁過來的。可比村子裡的那些個年輕後生,說親的人還說呢!”
阿土娘小聲地說著,說到後頭就笑開了。楊家村裡可有不少人羨慕阿花他爹的好運道,說是桃花朵朵開。
田慧也是好久地沒去阿花家的院子了,她知道有不少媒婆上門,就是不知道那麼多的事兒。
孔氏不留痕跡地看了眼田慧,“那阿花爹可有應承了下來,那麼多人可以挑,定是也有賢惠能幹的!阿花她奶奶不就盼著有這樣的兒媳婦嗎,能掌家!”
阿土娘是個直性子,再說這幾人關係都不錯,又不會搬弄是非,所以講得很放心。“聽說是還沒,阿花她奶奶也沒有鬆口,說那些大姑娘自己都沒有生育過,哪會教養孩子。聽著好像是不滿意……”
知事媳婦愣頭愣腦地接了一句,“聽這話的意思,是已經看好了人嗎?”
“我怎麼就沒想到還有這點兒呢,這事兒也說不準呢!不過聽說阿花他爹就是為了避著那些媒婆才時常地往山上去打獵的。”
想不明白就丟開了。
再說,阿土娘也知道田慧一個寡…婦,根本就不好說阿花爹這事兒。索性也就不說了。
“怎麼連個竹筍都被人挖得乾乾淨淨了,咱再換條路走走……”
一連尋了個三處,都被人挖空了,這都是攢著山貨等著好過年了。
阿土娘絲毫不在意,“這都是正常的啊,咱楊家村的日子還算是好的了,就是下楊雖說有些難,但是收成好,吃飯還是不愁的。可是附近的村子,就不大如意了,別說這些澀澀的筍子,但凡是能吃的,能放上些日子的,都被人給挖了去的。
反正過冬啥也不用做,就是等著吃,吃啥不是吃呢!”
阿土孃的孃家,也只是勉強能吃飽飯,當然不是敞開肚皮吃的。當初她婆婆讓媒婆上門的時候,她娘還不敢相信。事後打聽了阿土爹並沒啥不好,只是他家子嗣有些艱難,二話不說地就應下了。直說閨女這是前輩子燒了高香的,才能嫁進楊家村,還是上楊!
要知道,楊家村可是有不少鎮上的姑娘都嫁到那兒去的。果然,阿土孃的妯娌,就是鎮上的姑娘。
又尋了好幾處,總算是挖夠了,眾人才收拾著下山來。
“還有冬筍呢,回頭咱來挖冬筍,可是冬筍都埋在地下不太好挖呢!”
等田慧一到家,看到阿土他爹搬來的那口大缸,“阿土娘,你家相公可真是不厚道啊,我不管啦,那筍你可得自己挖,自己洗,我不幫忙啦!最多陪著你一道兒上山挖去,我也跟著醃一大缸,回頭過年當節禮送人!”
阿土爹一點兒都不含糊,送來的是一口大水缸,就是把阿土、圓子、糰子塞進去,想來都還有空隙!
阿土娘臉紅一陣白一陣的,“你爹呢,我不是跟他說了嗎!醃這麼多這是當飯吃呢!”
當晚,阿土爹就紅著臉將大缸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