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,人家雲中鶴一出面,公安局該放人還是得放人,到頭來,一事無成,最後還得罪了人家省委副書記,這樣虧本的買賣,做了也是白費力。
“少楓啊,這個事情你聽我的吧,你年輕氣盛,愛衝動,你現在雖然是局長了,抓犯罪分子,也是你的權利,但是,現在涉案的這個人員是雲宇啊,是省委副書記雲中鶴的兒子,你鬥得過雲中鶴嗎,聽我的把,這個事情,能化解就化解把,不就是幾個學生受害嗎,又沒有鬧出人命,實在不行,咱們公安局自己掏點錢,給人家賠償不就了結了嗎。”常衛國找到葉少楓,苦口婆心的說道,這已經勸了葉少楓整整一個下午了,但是,人家葉少楓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注意,他要查辦雲宇的這個做法,肯定不會動搖的,誰來說都不管用。
常衛國不知道葉少楓和雲中鶴之間有過節。他這種級別的官員更不知道高層官員之間的那些事情,自然不會知道,省城洪門的背後老大就是雲中鶴和雲宇這兩父子。常衛國這麼勸說葉少楓,其實,也是在為整個公安局發展的大局著想。在常衛國的為官之道就是以中庸為主,這種中庸之道,是萬萬不會去主動得罪別人的,就算是別人來這惹你,你也是能退就退,能躲就躲。副局長的這種風格,和葉少楓的想法,是格格不入的。
葉少楓看著常衛國,本來想發火的,但是一想到,人家這也是為公安局好,再者說了,人家又是常亞楠的父親,自己和常亞楠關係不錯,肯定不能對朋友的父親發火啊。
葉少楓笑了笑,端了一杯熱騰騰的茶水給常衛國,說道:“常科長,您想喝杯茶。您說的這些話,我都清楚,也知道,您這是在為咱們公安局著想。但是,您看看,咱們門口掛著的警徽。咱們是人民公安啊,就要為人民當家做主。現在,人民被欺負了,咱們難道要坐視不管,或者要息事寧人嗎。咱們要是讓這個事情不了了之了,那犯罪分子依舊會繼續逍遙法外,中庸之道,不是平事,而是在為虎作倀。
我不管雲宇背後有多龐大的勢力,他犯了法,我就要抓他,這是我的職責!”葉少楓說的義正言辭,說的常衛國倒是有點啞口無言了,常衛國不住的搖頭,覺得葉少楓還是太年輕了,根本就不聽勸。
“你知道,雲宇是雲中鶴的兒子吧。”常衛國突然說道。
“當然知道了。”葉少楓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“雲中鶴比你高了幾個級別,你心裡也清楚吧。”常衛國又說道。
“高是高了一些,但是,難道級別高,就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而不用被處罰嗎?”葉少楓反問道。
“我倒不是這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,就算你能把雲宇抓了,那一旦,雲中鶴來找你要人,你怎麼辦?你是放人,還是不放人,到時候,你咱們公安局可就被動了。放人的話,輿論方面你頂不住,不放人的話,雲中鶴那邊還會給咱們不斷的施壓。所以,這個事情是一個爛攤子,這種爛攤子,你就讓他自生自滅把,管他幹什麼呢!”常衛國說的有些著急了,身子都隨著語調的不斷變高而開始晃動起來。
葉少楓倒是不疾不徐,還是一臉笑著說道:“君子犯法,與庶民同罪,這是咱們中華民族自古以來的規矩。我既然要去抓這個雲宇,就是要讓把他繩之以法,誰來跟我要人,我肯定都不會放了他,除非,法律告訴我,雲宇無罪。雲中鶴,不是法,他從我這裡,要不走人。”
“葉少楓啊,葉少楓,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,別以為你是局長你就可以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了,我告訴你,這個事情,是關乎到咱們整個公安局的利益的,我要求召開組織會議,讓大家舉手來表決是不是非要抓雲宇。”常衛國說道。
這時候,葉少楓終於收斂起笑容,一臉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