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無恙的拿下了魯尼利亞,他們所推崇地佛教才有壯大發展的機會。何況,能仁寺的人就是再笨蛋,也不會在自己的地頭和自己過不去。
楊夙楓略微平復了心情。到旁邊的廂房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出來,智信大師已經等候在門口。
智信大師並不在乎楊夙楓身邊的人的不分青紅皂白,也不在乎蘇菲瑪韻等人的虎視眈眈。而是目光凝視著楊夙楓本人,臉色凝重地說道:“楊施主,你是否和星河帝國有過節?”
楊夙楓微微有點愕然,隨即果斷的說道:“沒有。”
星河帝國遠在依蘭大陸,自己怎麼可能和他們有過節?
智信大師的臉色越發的凝重,依然是目光炯炯的盯著楊夙楓,深沉的說道:“可是,這萬字型的迴旋鏢只有星河帝國聖殿的弟子才會用……而且,根據老衲所知。這種萬字型的迴旋鏢,只有星河帝國聖殿的核心人物才會使用,它固然威力很大,變幻莫測,但是沒有高深的武功作為根底,是根本無法使用的。而使用萬字型迴旋鏢的竅門,也只有聖殿中人才懂,其他人是絕對模仿不來的,還請楊施主多多思量,看看自己是否曾經和聖殿中人打過交道。”
楊夙楓忽然想到了什麼,昔日丹鳳府青龍河旁邊的一幕似乎又在眼前浮現,那個全身青衣的女扮男裝的少年和芳菲青霜情深意篤,關係密切,隨即苦笑著說道:“大師,我想起來了,我的確沒有和星河帝國聖殿的人有過來往,但是芳菲青霜有一個朋友是聖殿的,她這次可能是跟隨芳菲青霜前來,這個女人,據說叫娥兒雪柳……”
智信大師悚然動容,神情複雜,良久才難以置信的緩緩的自言自語的說道:“竟然是娥兒雪柳,辛蒂蕾拉的關門弟子……楊施主怎麼會和她有關係?此事……唉,恐怕楊施主有些麻煩。星河帝國聖殿行為偏激,原教旨主義盛行,奉行睚眥必報的原則,這次她們行刺不成功,恐怕……”
有些話他沒有說出來,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,那就是聖殿的人不達目的絕對不會罷休。
楊夙楓無奈的搖搖頭,苦笑著說道:“我……就算我不去惹她們,她們也會來惹我的,反正我都習慣了。生死存亡並沒有什麼可怕的,我已經經歷過,也就不太在乎了。倒是聽大師所說,似乎對星河帝國聖殿有很深的瞭解,難道大師年輕時曾經到過星河帝國聖殿?”
智信大師緩緩地說道:“聖殿中人,雖然行為偏激,但是武功確切是不錯的,老衲年輕的時候,也曾經年少氣盛,藐視佛法,到處闖蕩,結果在聖殿中人手中吃過大虧,以後才明白,武功固然重要,但是人的心境卻更加重要,自此以後,精修佛法,才有今日的境地。楊施主,你一心想要富有天下,但是你的心境,未必有老衲現在的平和……”
楊夙楓不經意地搖搖頭,淡淡的說道:“大師,我真心實意的謝謝你地教導。但是,你想讓我研修佛法,鍛鍊心境,我是做不來的。不是我藐視如來佛祖的偉大,也不是我蔑視大師的智慧,而是我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我信奉佛法。當今亂世。最好的自保之道就是武力,誠所謂人為刀俎,我為魚肉,讓我伸長脖子等死地事情,我是不會做的。如果我不奮起反抗,不但我的性命難保,就是我身邊的人也全部都要遭殃就如當今的政治格局,不是談判和避讓就可以解決,只有血與火才能建造一個全新的世界。大師,我說話非常的直白。如有得罪的地方,請你原諒,這裡乃是佛門清靜之地,我們渾身上下都帶著殺氣,的確不太適合到來這裡的。”
智信大師嘆息著說道:“也罷。亂世之中,無所謂對錯。你志在天下,是禍事也是幸事。不過請饒恕老衲地不才,以老衲之見,另外一名刺客女施主似乎和楊施主關係密切。而且,這位女施主,曾經在本寺盤桓過一段時間。和本寺有密切的聯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