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議事廳裡,倒是隻剩下了蕭逸和幕清苑。
蕭逸微微一笑,一抬手,牽過了幕清苑的玉手。
幕清苑就勢走到了蕭逸面前,卻是嗔笑著說道:“忒是小器,門人弟子皆有賞賜,為何獨獨我沒有啊?”
“你,我要親自守護!”蕭逸把幕清苑的玉手,握在了手心,笑著抵著她的額頭說道。
儘管夫妻多時,見蕭逸如此親暱,幕清苑依舊是微微紅了臉。卻也即刻問道:“此番入世行醫,你也要去吧?”
“我自然要去,只是,卻不想馬上就去。”蕭逸微笑著說道。
“為何?”幕清苑疑惑地問道。
蕭逸將手覆在了幕清苑碩大的肚子上,笑著說道:“自從建立了玄醫門以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