錯過而氣的暈頭轉向,但不會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終究是他的錯……
那天晚上,他陪她一起做白蓮花。
他應該想到普通的不用耗費靈力的白蓮怎麼能擋住亡魂?她走出去的臉色那麼差,一句話都不說,臉白的跟紙一樣;明明已經拒絕了出席宴請,是他屢屢拿話激她,如果她沒有去就好了……
是他的不是。
還有……還有……他為什麼會想要讓陛下為他們指婚,明明小鬱不在乎這些。
他明明知道鄭德殷對他有疑心,還想奮力一搏,讓鄭德殷信任他。多愚蠢多可笑!
始終,在乎這些的只有他。他做蠢事還拉上小鬱作陪。
現在她陷在宮闈裡拔不出身來,鄭德殷竟然執意要留她在身邊麼?幸好,幸好鄭德殷還是忌憚他的,沒有將小鬱封為女官。若是那樣,與一個隨時會被寵幸的宮女有什麼差別?
林懷琛揉著額角,他回想著過去的一幕幕。有什麼東西好像漸漸亮了,抽絲剝繭的抓住了一團線的源頭,逐漸拉出了一條明亮的線。
鄭德殷獨坐在養心殿。
他手裡拿著一枚金絲極樂鳥步搖。極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