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來。
只給自己玩弄,不許旁人染指。
聽到清風去青樓,她也生氣。
惱他隨便什麼人都可以。
她想自己應當是明白貞操一詞意思的。
只是拿這個去約束他們,故意不約束自己。
逼迫他們對她寵溺,逼迫他們就範。
呵呵。
真好笑。
“你在笑什麼?”看裹在被子裡的小人兒時不時冷笑,紫陽面露不解。
“啊?”小貓如夢初醒,畫面紛紛破碎成光,消散在塵埃裡。
“我問你,夜裡怎麼不睡覺,要跑去吃,吃那些髒東西。”紫陽把問題又重複一遍,“你餓了,怎麼不來同我說?”
說到這個,小貓又想起那個找不到的果子。
“道長。”她疑惑問他,“泥巴會吃果子嗎?”
紫陽被她這個生疏的稱呼喊得心痛。
緩了緩神,才反問她:“什麼果子?”
不待她回答,把兩人對話前後對比,紫陽好像明白小貓在樹底幹什麼了。
“不是不愛吃?”紫陽笑。
“你管我?”小貓被他拆穿,很生氣。
“我當然要管你。”他收斂笑意,正色看她,“我說了會伺候好你,自然要做到,那果子被我收到庫房裡了,你要吃,我現在去給你拿。”
“不吃了。”她把頭扭開,不看他。
紫陽看她彆扭樣子,沒忍住,笑了笑。
他越是笑,她越是生氣。
“真不吃?”紫陽知道她只是在嘴硬,心裡早軟成一片。
小貓僵持半晌,仍是不看他,但低聲道一字:“吃。”
她說話嗓音很奇怪,紫陽心裡高興,沒能聽出來。
“在這等我。”他起身往庫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