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縱容。
小貓突然就不怕了。
她告訴清風:“道長也是為了我好,你就聽道長的安排,他怎麼說,你怎麼做就是。”
小貓有人撐腰,說話理直氣壯。
眼神裡透著理所當然。
也就是那一剎,清風發現自己,還是來得太遲了。
他本以為四年的時間,不會改變什麼。
突然就有些沒了興致。
“不是聽不聽他安排,一週只得一晚……”清風說話聲裡夾雜著遺憾和嘆息,“怎麼夠?”
你都不知道,我這些年有多想你。
未說出口的思念,寫滿眼眶。
場面突然就變得很奇怪。
還好這個家有蘇夢白。
看著執迷不悟的自家師兄,蘇夢白決定給他一點兒暗示。
蘇夢白看著圓曦說:“每一個離譜的規定背後,都意味著有一個更離譜的事情發生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清風沒懂,見他看圓曦,又問,“你看大師幹嘛?”
“縣城這個月新增了一條律法,禁止半夜潛入他人家中為貓貓狗狗剃頭,師兄你說這是為什麼呢?”蘇夢白只能幫他師兄到這了。
清風又不是臻臻。
他本來就聰明得過分。
頓時看圓曦的眼神,就飽含殺意。
圓曦才懶得理他。
圓曦忙著看小貓呢。
剛才小貓哭那一下,好看得要命。
他好想欺負她,讓她天天哭給他看。
不過圓曦覺得清風這個人,有點邪性。
圓曦是這麼評價清風的:“多虧你送的一手好助攻啊,你沒來之前,這倆人還相敬如賓,你來了這才多會兒,他們倆都如膠似漆了,你什麼材質的粘合劑啊?”
清風決定先把紫陽在死亡名單上的位置,往後挪一頁。
和尚罪該萬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