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全場,還為自己贏得了掌聲。
她不得不佩服。
吳玄月坐在整個條型桌的五分之一處,一大桌美食,她只能探著身子去夾菜。
戚昊天見她餓壞了樣子,不得不幫她夾過來。
在別人眼裡,他們兩個人有些滑稽,先前女生侍候戚昊天吃飯,現在,全然反過來了,戚昊天又侍候她吃飯。
吳玄月也不管有沒人看過來,小聲問戚昊天:“你剛才夾的是什麼肉?很好吃,能趕上禍世老王的糖醋排骨了。再幫我夾點。”
戚昊天將那一缽端到了她身前,回道:“雪蛤,當地土特產,喜歡吃就多吃點,反正吃不了的,一會兒都得倒了餵狗。”
吳玄月聽了他的話,差點被噎住。他居然指桑罵槐,罵她是狗?“喂,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說話?現在不比在家裡,是在外作客,我們同坐一條船,你能不能收斂點。”吳玄月老實認真地吃起來,也不與戚昊天計較。
戚昊天重重地點了點頭,“你現在說得真好聽,那你剛才讓我完成的那兩個條件,怎麼不說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?”
吳玄月轉移話題道:“嘿,你別說,這雪蛤肉還真好吃,我以前沒有吃過這種肉。”
戚昊天也接著他上面那句話說道:“我說的餵狗也是事實,狗拉雪橇也是需要體力的。”
吳玄月翻了個白眼,“一點幽默感都沒有,本來幽默的話,又被你圓回去了。”
戚昊天無奈地看了她一眼,“我說的是事實。”
小橋流水小聲對旁邊的閒淡散人說道:“戚昊天旁邊那位,動作有些熟悉,好像在哪裡見過。”
閒淡散人點點頭道:“既然寸步不離跟在小七身邊,那應該就是吳玄月了吧。”
“啊?她是怎麼混進來的?”小橋流水有些驚訝,聽閒淡散人這麼一說,看上去還真的像她。
“你沒見她易了妝容嗎?應該得到上層的默許,她才能順利進來。”
寒笑冬風陳常琴聽在耳裡,抬起眼睛看了吳玄月幾眼,沒有作聲。
可是袁大汗的目光頻頻看向陣常琴方向,陳常琴沒有正面抬眼。
宴會散後,接下來還有歌舞表演。但戚昊天沒多逗留,怕吳玄月鬧出事端,帶著她退到了師父楊壘的住所。
觀內大家都各忙各的,沒有人注意他們。
戚昊天帶著吳玄月悄悄找到他前師父譚阿妮的住所,這是一座稍偏的木屋,房前積雪很厚,應該許多無人打掃了。
他們推門走了進去,裡面沒有人住,乾冷陰暗,沒有生壁爐,也沒有暖氣,與外面一樣寒冷。
這是一處四合小院,院中植物早已積滿白雪,沒有一絲活氣。
臥室的炕上,棉褥摺疊整齊,窗戶緊閉,應該是以前的樣子。
他們參觀完出來,轉了一圈,卻找不到出院子的院門。
戚昊天叫道:“不好,被人布了陣,我們困在了陣中。”
吳玄月第一個想到的人,就是北山阿四,她肯定道:“一定是北山阿四搞的鬼。”
戚昊天見她些篤定,問道:“何以見得?”
“先前我發現被人跟蹤,後發現是北山阿四在我的手機中安了跟蹤器,我先前看到他拿著手機在找我。當我關了手機後,見他失去了追蹤目標,才帶著文化回去了,後來我跟著他,才見到了你,才到了大殿。”
戚昊天點點頭,“看來,他早已發現了你的身份,先前沒有拆穿你,應該是有所顧慮。”
“嗯,應該是。”
戚昊天也是初來北門,北門內的水深水淺他還沒有摸清,所以他擔心道:“一會兒我們從這裡出去後,我讓師父馬上送你離開這裡。”
吳玄月望了望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