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誰叫你們覬覦我家濃墨呢?
我伸出舌頭,從她們的身後悄悄戳了過去,戳到一個女人就迅速縮了回來,“剛剛,是你碰我了?”
“沒有啊,我沒碰你啊。”
“可……我們後面沒人啊!”這語氣已經有了害怕的苗頭了。
“你忘了裡面還有人!”
“可她在裡面,沒出來呢,就算是她,速度也沒這麼快,我們面前就是鏡子,怎麼會看不到?”她小聲說著,聲音越說越小。
“你,你胡說什麼?別瞎說,我們,我們快出去吧,待時間長了會被主管罵的。”
“對對對,走吧走吧!”
我呼啦一下踩了一腳沖水閥,“有,有人。”
“喂,你在裡面幹什麼呢?哪個部門的?偷懶時間太長了吧!小心我去舉報你!”一個女人提高了音量,膽量變大了。
“我是人事部的,有本事你來啊,我一個可以打你們兩個。”我挑釁地說,故意將語速放慢,氣她們。
果然,其中一個人沉不住氣了,高跟鞋蹬蹬蹬就朝這邊過來了。
哼,好機會。
我走了出去,什麼也不做,就往小走道一站,快要走過來的腳步聲停止了,替換的是尖叫,足以穿過洗手間,傳到外面去。
接著就是另外一個尖叫的女聲,還有路荒而逃的摔跤聲,撞門聲,甚至連高跟鞋跑掉都不要了,只是一瞬間的事,嗬,我第一次有目的的嚇人,竟覺得這麼好玩。
居然將保潔大媽藏起來,濃墨,你以為我就找不到她嗎?或者說,你以為我找不到她就分辨不出太陰了?大不了全都一起死好了,我都選擇做陪葬品了,還怕多加一個嗎?
不管錢學寧和林曉白誰才是真身,她們的身份早就不存在了,我堂姐早就死了吧,錢學寧也是,所以,多殺一個又有什麼分別呢?只不過步驟應該多一點罷了,多摸索幾下我還是有耐心的。
我走到寬大的洗手間鏡子前,慢悠悠地將頭髮給撥順,正了正鼻子和腦袋的位置,收起了冒著金光的視線。
這就是我啊,我是璇王,蛇妖,我本就該好好利用這身份。沒設麼可怕的,將死之妖,不必再縮手縮腳的了。找到問題的解決辦法才是當即要務!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洗手間門外已經亂哄哄的了,她們帶著男人過來了。
哭哭啼啼的女人氣都難喘上來,“真,真的!真的有鬼啊!眼睛還冒著光!她的身子是翻,翻過去的!”
“我們,我們一起進去看看,現在是大白天,怕,怕什麼?”男人也有些害怕,但是男人的身份讓他無法退縮。
好了,鬧也鬧夠了,我該走了,你們自己玩吧,別忘了將此情況彙報給濃墨,你們家蕭總可是個道士。
在他們撞門前,我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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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幫我查一下一個中年女人的戶口資訊。”我坐在派出所所長辦公室,一腳蹬在桌子上,一腳蹬在電腦的鍵盤上。
他眼睛被一團黑布包紮起來,戰戰兢兢地縮在牆角,這辦公室裡面的氛圍與外面全然不同,沒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。
做這種違背法律的事,一開始我是拒絕的。我也是被逼無奈,不這麼做,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。我沒辦法保證濃墨不會先我一步。
誰知道一個人做這事兒有多孤單,然而我只能相信自己,也只能依賴自己了。
所長唔唔了兩聲,頭向後在牆上咚地撞著,他想說話了。
我威脅他道:“我不想傷你,提前警告你一聲,別想耍花招,我只是想查一下我的老朋友,我迫切需要知道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