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手指還沒碰到結束通話按鍵。
蔣行舟就再次出聲了:“我會想辦法安排人找他,你在醫院等著。”
結束通話電話。
謝斐盯著夏時安通紅的眼睛,壞壞出聲:“你一大男人怎麼還哭鼻子,丟不丟人?”
夏時安沉著臉,沒理謝斐,他扭頭看向身後的下屬:“走,我們繼續找!”
夏時安扭頭就走。
謝斐站在醫院裡反而覺得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他是來給人瞧病的,在這裡坐著發呆算哪門子事兒?
何況,那份病例他都看煩了。
於是,謝斐叫嚷著:“哎,我跟你一起去!”
一小時後。
一架私人飛機,已經落地京城的國際機場了。
第一個下了飛機的,是腫著眼睛的蔣驚語。
她下飛機後,立刻就將目光落在了身後跟著的男人身上:“他在哪?”
男人結束通話剛剛接聽了電話的手機,心情複雜:“蔣小姐抱歉,我現在沒辦法帶你去見我們先生了......一個多小時前,他失蹤了。”
蔣驚語愣愣盯著對方,垂在兩側的手,指尖已經幾乎嵌進掌心:“失蹤,是,什麼意思?”
男人:“我們先生昨天昏迷住院,下午才剛醒過來,我只知道前不久,我們先生就不在醫院了,現在還沒找到人。”
蔣驚語單薄的身體彷彿隨時都會倒下,她的聲音逐漸變輕:“報警了嗎?”
男人搖搖頭:“這個,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話音落下。
男人的手機又響了。
他迅速摸起手機,在聽到裡面的聲音後,他臉色大變:“怎麼回事?現在找到人了嗎?”
蔣驚語驚慌之下已經顧不得體面了,她搶過對方的手機,聲音顫抖:“他怎麼了?鍾離淵怎麼了?”
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一下:“我們在郊外的護城河邊發現了先生的衣服,暫時還沒找到人......”
這句話,幾乎要讓蔣驚語當場昏厥了。
她面前站穩,再次開口:“具體位置在哪?馬上發給我!”
鍾離淵的衣物發現地,距離蔣驚語所在的機場不遠。
大概十幾分鍾後。
她就已經抵達現場了。
盯著面前出現的眾人,甚至還有法醫到場,蔣驚語只覺得頭暈目眩,她踩著高跟鞋的腳,勉強還能保持平衡,只是她也不知道,她會不會隨時癱軟在地上。
她用力掐住掌心,勉強恢復一絲清醒。
越接近圍在護城河邊救援的人群,她的腳步就越慢。
她不敢過去。
她承認,她真的害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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