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□手法,將受虐一方養成失去人類意識的寵物,或者奴隸。
而這裡,根本就不是什麼囚房監獄,這些人也不是囚犯,此刻也不是刑罰……按照他們的情形,這都是兩撇鬍□出來的奴隸,或者說是□中的還未成型的奴隸!而他自己,剛才兩撇鬍說給他挑一個人作為觀摩學習物件,也就是說他也要經歷這些□,那種種碾碎人類尊嚴的酷烈手法!
楚衣現在才真正感到害怕,他不是虐戀愛好者,他沒有受虐傾向,更加沒有讓一個完全陌生的變態來虐,他是寧願死都不要接受這些的!他沒法想象自己成為一個只能任人發洩性·欲的物件,他不能接受自己失去人的意志只跟隨著另一個男人獸行,他更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精·液的容器!他不能,他不可以!!
讓他接受這樣的□,他寧願去死!
可是慌亂的抬頭才發覺連這樣的後路都被斷絕了,那個被吊著的男人,含著木球的嘴巴更加無法合攏,透明的涎液漫過浮腫沒有血色的牙齦從嘴角流出來。
是的,只有牙齦,他的牙齒都已經被敲掉了……
☆、地獄的刑罰
10。1
楚衣不可抑制的開始顫抖,連咬舌自盡都不能,連自殺都不能,這樣活著還能叫活著嗎?
他眼睛睜圓,但是眼前是什麼他卻一點都沒看進去。他腦子裡亂成一團,他簡直要瘋了!
十八年前,他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撞到,親眼目睹幾個小混混打架的時候捅死一個人,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被利器劃傷了,有溫熱的液體從他摸過去的指縫流出來,猩紅刺目。
本來他已經從孤兒院獨立,事業上也開始有所作為,他只需要再找一個愛人,生活就他·媽·的美滿了!
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也沒有過多的怨天尤人,因為摯愛他的雙親,他甚至願意相信這是老天可憐他從小孤苦伶仃,恩賜給他的親情。後來的事情他都淡然處之,他只希望能平淡的生活下去,哪怕一輩子終老在侯府,做楚袂的家僕,他都願意。
誰來告訴他,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安排,他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,他這一世虔誠禮拜,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事?難道讓他重新活一次,就是為了做一個海盜頭子的性·奴隸嗎!
老天,你不公平!!!老天,你不長眼!!!
你只會欺負良善,你從來不懲罰奸邪!
貧苦無依的人滿腔赤誠,指望著老天給出公道,但是老天從來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!
難道是真的,連神仙也是欺軟怕硬不辯忠奸?
楚衣想吼叫,想捶地,想做一切可以發洩心中憤懣的事情。但是肩上那兩隻泰山一樣的腳,壓得他這個沒用書生一動不能動。
他頹唐著,眼神發木,整個人灰敗的像個石膏像。
兩撇鬍沒有察覺楚衣的變化,興致滿滿的挑著盤子上的器具,自己都有些眼花繚亂了,他看也沒看楚衣,拿腳踢了踢他,說:“你覺得哪個好?”什麼反應也沒等來,兩撇鬍不耐煩了,他一把揪住楚衣的頭髮,狠狠地拽了幾下,說:“真啞巴還是裝啞巴我可不會管,等會輪到你了,我讓你啞巴也變響巴!”說完揮開那顆幾乎沒有自由的腦袋,隨意拿了一個不知什麼材質的長條塊狀物慢步踱到那個男人跟前。
隨著距離的縮排,男人似乎感應到了那種危險,他使勁的搖晃腦袋,可惜那幅度肉眼幾乎都看不出來他還是不放棄的掙扎,兩撇鬍越是靠近他就越是顫抖,鐵鏈子發出嘩啦啦的響聲,那些跪在囚房裡的人有的也開始瑟瑟發抖,想必他們是想起自己承受這些的時候那種慘痛的記憶。
兩撇鬍枯瘦的手放到男人臀部,男人終於發出最淒厲的喊聲,那種帶著無限絕望的卻模糊的叫喊,聽的人心肝都顫。兩撇鬍充耳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