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消失在了南面的淋淋水面中……
“駕……”陳廣亮一甩馬鞭,打了一個響亮的鞭哨,馬車……
“兩位兄弟常去張家集,不知道可否聽說過張漢潮張老教頭?據聞此老可就是張家集人氏?”
白大在划船,梁綱靠在艙壁上無事,看著邊上的白二就問了聲道。這兩兄弟常年走白水,張家集也很熟悉,應該是知道那得一點情況的。
聽梁綱問起這個,白二臉上閃過一抹驚慌,白蓮教屬於朝廷禁忌,雖然張漢潮的大名遠遠傳出了襄陽府。而面前這人的身份他們又不知,如何敢開口?
梁綱,來自後世,別的沒什麼,可在自信自尊這方面絕對超出這個時空許許多多的百姓甚至是官員。
與普通人相比,梁綱身上沒有那種唯唯諾諾、低三下四,骨子裡低人一等的奴相。腰板始終挺得直直的,行步間氣宇軒昂,堅定的自信發自內心深處,若是骨子裡生就的。
雖然是剛剛見面,白家兄弟卻也能隱約的感受出梁綱與他們之間的不同,潛意識裡就覺得梁綱的身份要比他們兄弟“高貴”出許多。再有搬箱子時的震驚,以及梁綱隨身揹著的那個長條布囊……
等等的一切使得梁綱的身份在白家二兄弟眼中即高貴又神秘……梁綱還是一口外地音,這讓兄弟倆甚至都懷疑起了他是不是官府中人。
“二位兄弟如果知道,還望給在下說上一二,兄弟自不會虧待。”說著梁綱從錢袋中掏出了幾塊碎銀。輕輕地將一角碎銀放在了白二面前。
亮亮的白銀在斜照入船艙的陽光下散發出一層瑰麗的銀色環暈。梁綱可以清楚地聽到兩兄弟吞嚥吐沫的聲音。白大、白二對視了半響,終究是忍受不過銀子的誘惑開了口。或許梁綱的“神秘”也加註了他們倆做出這一決定的念頭。
“張漢潮老教頭在我們棗陽那是二十多年前就聞名鄉里了……”隨著梁綱一角一角碎銀的增加,白家兄弟肚子裡的貨是被他全然掏空了。這其中有很多都是陳廣亮已經給他說過的,可也有一些是陳廣亮所不知的。
張漢潮今年年近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