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竟選在這個時候將整個人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,不消說,嬌小的她馬上被他撲倒在地上。
“唉!出人命了啦!”她低聲哀叫著,不但後腦撞得一陣暈,更倒楣的是,一根她之前扔下的柴薪正巧壓在她的臀下,而且一陣尖銳的痛楚立即火燒入肉。
劇痛給了她力量,她奮力扯著他的腰帶拉開他,然後將雙足蹬在他的胸口,用力將他踢開,“你……滾開啦!”
就在他高大的身子往後倒的同時,她的衣襟也被他撕下一大塊。
她咒罵連連的自地上爬起,氣得踹了酒醉在一邊的他一腳,但馬上牽動創口,發出更猛銳的疼痛。該死!她齜牙咧嘴的將手伸到臀後揉撫幾下,但卻覺得手心有些黏膩,再把手拿到眼前一瞧,只見掌心上有一攤殷紅。
咦?她受傷了?!
剛這麼想,他的手握住她的腳踝,猛地一扯!害她又朝他跌倒。推開他是酒臭的嘴,她只好用肘彎擊昏了他,再咬牙忍痛爬到一片柴堆後,奮力轉頭察看自己的傷勢,果然,在她圓翹的臀上有一處被柴薪上銳硬的邊角刺破的傷口。
哎喲!難怪那麼痛。
戒空等早課做完了才來柴房送飯,所以—看到狄伯倫在呼呼大睡就有點意外!等見他衣衫不但不整,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了,不禁嚇了一跳,接著又看到從外面回來的杜九娃襟口被撕得幾乎遮不了身,連下襬也少了一塊,走路還怪怪的,更是大吃一驚。
“九娃……你……你怎麼了?”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。
“我去溪邊洗傷口。”還有衣服上的血漬。
“你受傷了?這一身……”
杜九娃先是氣憤的嗔道:“是啊!都是他喝醉酒,又把我壓在地上——”但想起傷處傷在屁股上,她就覺得有幾分羞赧,“這……這個……唉!反正只是流一點血而已,算了!”
她講話怎麼變得這麼扭扭捏捏的,還說流了一點血……天啊!難道這小子酒後亂性,把她給……不!他絕不容有人欺侮她。
“喂!無恥下流的臭小子,你……你給我起來!”等看到他褲子近胯間有片小血漬,戒空更是氣得聲音發顫。
但狄伯倫在醇厚的酒力作用下,正酣眠好睡,哪裡起得來?
戒空見狀,更加怒不可遏,就要伸出大腳將他狠狠踢醒。
沒想到杜九娃卻不讓他踢,“喂!你幹嘛沒事踢他?”要踢,只有她可以踢。
“你吃錯藥了?我要替你教訓那個渾球,你擋什麼擋?”戒空氣急敗壞的罵道。
她可不怕戒空,“他只是喝多了,根本沒怎樣,你教訓他什麼?”
“他把你那個呃!所以,你的血才會印在他……唉!你娘難道沒跟你說過跟男人……那個事嗎?”
“跟男人哪個事?”
見她一瞼不解,戒空想要再說,卻又不知從何說起,“就是你被他推倒在地,他把你……然後,你……痛……流血……嘖!你娘一定沒跟你說,難怪你一臉呆樣!”
雖是對著一個性情直率的女娃,但這檔子事大多是由母親在女兒出閣前夕才特意教授的,要他一個大男人來說,他實在無法掩飾心中的尷尬,就這樣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。
杜九娃面色認真地聽著,自以為了解的說道。“你講啥呀?雖然是很痛也流血了,可是,血只流一點而已,又沒怎樣。倒是昨晚他開了另一罈酒喝掉了一半,害我氣得也又開了一罈……”
只見戒空的臉馬上如喪考妣的樣子,至於貞操什麼的事,全都不重要了。“九娃,這——這太過分了!昨天我明明還看到有六壇,你怎麼可以揹著我又多開了兩壇?”
“好了,何必氣得暴跳如雷?”她滿不在乎的道:“最多我那一份酒給你喝,補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