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不至於,但本宮聽到這邊動靜不小,又聽說徐大師來了,所以才忍不住想要見上一面。”谷月掌教笑著說道。
她臉上雖帶著笑容,但周圍的修士都有些戰戰兢兢。
一些修為低微的,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。
宇境中的每一個小境界都是一道巨大的鴻溝。
他們在谷月掌教面前,就如同螻蟻一樣,絲毫不敢放肆。
徐東聞言,微微頷首:“現在見也見了,谷月掌教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谷月揹負雙手,朝徐東走去,淡淡說道:“今日是我離天聖宗和張家的大喜事,徐大師難道不覺得,自己的做法有些過分了嗎?”
徐東呵呵一笑,反問道:“有什麼過分的?”
“一,你打傷這麼多賓客,害的宴會無法往下進行。”
“二,你重創張公子。”
“三,你將我愛徒打傷,更破壞了我離天聖宗的雪頂神陣。”
谷月掌教淡淡說著,臉上一片漠然:“這三宗罪,若是換做旁人,本宮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,以正宗門之威。”
“但,看在徐大師的身份上,我可以給你個機會。”
“什麼機會?”
徐東目光不動。
“加入我離天聖宗,為我宗煉器百年。”
“當然,本宮也不會虧待你,你在山上的一應資源,都和真傳弟子無異。”
“簡單來說,你算是離天聖宗的弟子。”
谷月掌教眼睛微眯,緊緊盯著徐東。
徐東愣了一下,忽然笑了,眼底流露出一抹戲謔。
“看來你們這些宗主都喜歡高高在上,給人施捨啊!”
“什麼離天聖宗的弟子,無非是雜役奴隸罷了。”
“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是怎麼想的!”
谷月掌教,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,淡淡地說道:“這禍是你闖出來的,自然要你來承擔。”
“煉器百年,已經是本宮宅心仁厚的結果了。”
“否則就憑你釀下的罪孽,除了死路一條,別無他法。”
眾人聞言,臉色不由一變再變。
不愧是谷月掌教,說話的態度就是強硬。
彷彿不是在商量,而是命令。
彷彿徐東如果不答應,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。
“這一手真是太狠了!”
“廢話,你以為谷月掌教是什麼好人嗎?”
“她最是心性涼薄了,否則當年也不至於做出那種事來。”
“噤聲!那件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可不能再提了。”
“對,這可是離天聖宗的禁忌!”
眾人眼神互相交流間,似觸碰到了什麼禁忌般,頓時臉色大變,不敢再多說什麼。
“宅心仁厚?”
徐東不置可否地笑笑,淡淡道:“抱歉,谷月掌教,我暫時還沒有為其他宗門效力的意思。”
“沒關係,你會慢慢轉變心態的。”谷月掌教說道。
隨後也不等徐東回話,她直接探出手掌,朝著前方抓了過去。
這隻手看上去平平無奇。
但一經探出,就變得無比龐大起來。
彷彿一座橫亙長空的山嶺般,巍峨高聳。
“轟隆隆!”
那狂暴的元氣波動,朝著四方滾滾而去,將徐東所在的虛空,都為之封禁。
赫然是以大真元壓人了!
在場眾人之中,以她的修為最高,達到了宇境中期的巔峰,而徐東不過宇境初期的修為罷了。
這種高階對低階的壓制,是極為恐怖的。
就見,徐東就如同陷入琥珀中的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