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館長馬上就來了,你等著跟我們去松武館登門謝罪吧!”
金志勳狂言道:“到時候,我要讓你跪在松武館門口三天三夜,讓你親口承認,華國功夫和我高麗的空手道比起來,就是垃圾!”
徐東搖頭失笑:“希望你待會兒還能這麼狂。”
說完,他看向蘇雨薇說道:“讓人事處準備一百套保安制服,一百個工牌,職務就是保安。”
“嗯。”
蘇雨薇雖說有些不太相信,但也清楚徐東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,當即就打給人事處安排起來。
又過去了五分鐘。
“嗚——”
十幾輛轎車從遠處呼嘯而來,將華豐製藥圍了個水洩不通。
接著,車門砰砰開啟,走出幾十個穿著練功服的猛男壯漢。
這架勢,明顯是松武館傾巢而出了。
這些人來到跟前後,就呈拱形散開,虎視眈眈地盯著徐東。
隨後,又是一輛黑色虎頭奔開過來。
幾個弟子上前,畢恭畢敬地把車門開啟,走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。
他活動了一下脖子,虎目中殺意四溢,滿身凶氣。
赫然便是樸昌九。
“館長,您可算是來了!”
見到眼前這一幕,金志勳當即上前,一臉憤恨地說道:“你看我臉上的傷,就是徐東這小子打的。”
“他扇了我好幾巴掌,都扇腫了。”
“這不僅僅是打我的臉啊,更是打松武館的臉,您今天斷然不能放過他。”
看著金志勳臉上的傷勢,樸昌九一眯雙眼,隨後踏前一步,冷視徐東。
“姓徐的,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。”
徐東望著他,微微一笑:“樸館長,那天你一定不好受吧?”
樸昌九聞言頓時眼神一凝。
那天深夜,他和徐東對拼一招,雖表面風輕雲淡,但回去之後就吐了一大口血,直到現在才調養恢復。
“我承認,是我眼拙了。”
“我沒想到,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居然會是天境高手。”
話音落下,場上的氣氛忽然安靜下來,落針可聞。
什、什麼?
在場的眾人皆是瞪大了眼睛,張開嘴巴,嘴唇顫動,想要說些什麼,卻一時喉嚨發堵,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天境?
徐東是天境?
這怎麼可能?
館長天賦異稟,再加上是個戰鬥瘋子,這些年不斷在外挑戰,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滿身傷痕,甚至有時候差點命都丟了。
他付出瞭如此慘重的代價,才成功突破到天境,可饒是如此,也是四十歲以後了。
而徐東呢?
這小子才二十來歲,他是怎麼做到的?
“館長,你不會搞錯了吧?他是天境?”金志勳難以置信地問道。
金宇順和東旭臉上的獰笑也逐漸消失,變得僵硬起來。
他們是松武館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,自詡為天才。
可跟徐東比起來,別說天才了,連個屁都算不上。
“我跟他交過手。”
樸昌九隻是淡淡說了一句。
他雖沒直接回答,但無疑證明了徐東就是天境強者的事實。
聽到這裡,眾人頓時如遭雷擊,臉上的表情極為精彩,內心的驚疑,更是比驚濤駭浪還要洶湧。
不過,轉念又想到剛才的賭鬥,大家又都回過神來,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哪怕徐東是天境又如何?
館長同樣也是天境啊!
而且,在賭約中,只要館長敢對徐東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