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驚嚇,得好好養養,否則會落下心口疼的毛病。”
江照莉一聽臉就一變,心口疼的毛病這可是大病啊。這才幾歲的孩子得心口疼,這輩子就要命了。
吳郎中又給燼雪把把脈,她到是重了些,而且肝火太旺,明顯是生了大氣,而且身體也是虧了元氣,像是勞累過度。於是便問道:“你可幹了什麼重活?身子虧的太多。”
趙芸連忙道:“丫頭跟我一同上工的,有時半夜才下工。”
吳郎中白了她一眼:“作孽啊,這才多大,能上工掙錢啊,就算上工,哪能幹到半夜啊!她身子虧的很了,得補補,如果再這樣虧下去,怕是養不成人了。”
“啥?”趙芸險些昏過去。江照莉和江照美臉也白了。
“啥什麼啥,沒聽懂啊,以後要吃好的,多補補,真要是缺錢上工,也要少做些,不能加時。好好養著活個七老八十的還可以,要是繼續勞累過度虧下去,能過十五就不錯了。”吳郎中說話間瞪向江照春。
江照春雖然覺不著什麼,可想著江燼雪能賺錢,而且好不容易養大了,怎麼著也要賺個彩禮錢啊,可不能讓她這麼死了,否則賠大發了。於是便也點頭:“嗯嗯。”
其實也沒這麼嚴重,雖然身子虧了些,但是養養就好了,哪有吳郎中說的嚇人,只不過吳郎中心疼孩子故意的。
29。一卷 家暴…二十八 不買肉給我吃
趙芸也連連點頭“不做了不做了,不讓大丫去上工了。以後我好好給她姐兩補。”
吳郎中便給她把了把脈,於是冷冷的說:“她不做了你也做不成了。,你比她還嚴重。肝火攻心,而且積鬱成疾,你心口疼不疼,生氣時頭暈不暈?”趙芸點頭,這些症狀她真有。
吳郎中又換了隻手,仔細搭了搭,面色有些沉重:“你頭部經常受創?”說著頭看向江照春,江照春裝看不見,頭寧一邊。
瑞雪嚷道:“是的,爹經常打孃的頭,摁著她的頭撞牆,撞地,還撕頭髮。”江照春白了瑞雪一眼。
吳郎中哼了一聲,想了想,搖頭道:“你頭裡有血塊。”“啥?有血塊,你沒看錯吧!”江照莉不信的問道。
吳郎中最討厭別人懷疑他醫術,眉頭一瞪,鬍子都要撅起來:“我看錯,我能看錯,想當年我可堂堂的領頭御……”“咳咳……”吳妻連忙假咳阻止他,
吳郎中閉了口,改詞道:“沒看錯,腦裡有血塊。暫時沒什麼事,不過以後就說不準。我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,有可能是失明,有可能是呆了,也有可能猝死。反正不能受刺激了,也不能捱打了。”
吳郎中說完便提筆寫方子,江照春便說:“沒什麼大事,就少開些藥吧,都是皮外傷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江照莉瞪了他一眼:“你耳聾啊,沒聽到吳郎中咋說的。燼雪再不好好補補,過不了十五了。雪她娘頭裡有血塊!你別作死,要是敢再打她,我不饒你!”
吳郎中開的都是補氣血的,也不算貴,江照春哪舍的錢買藥,便接過藥方,說明天去鎮上抓。
江照莉和江照美又罵了江照春半晌,才不放心的回家了。趙芸便睡在了瑞雪房裡。
到了第二天,趙芸和燼雪都渾身疼的很,哪裡還起的來。
江照春卻叫罵起來:“都啥時候了,還不去上工啊,欠人錢不還啦,家裡不吃不喝啦!”
趙芸沒辦法,只好起身來,卻不讓燼雪去上工,讓她休息幾天。
燼雪不願意留在家裡,非要跟著去,趙芸帶著她敲了李伯的大門,讓他送二人進鎮。這天亮早著呢,李伯都沒起床,可是被趙芸一番哀求也就同意了。等送了二人到鎮上,天也微亮了,才看到娘兩臉上的傷,便開口問道:“又捱打了?”趙芸苦笑著點頭:“身子疼,實在沒力氣走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