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趙芸上前拍了拍門,便聽一個發嗲的聲音響起:“誰呀!”說著腳步聲傳來,門被開啟了,露出一個女人濃妝豔抹的臉。
她看到趙芸,便甩甩手帕:“你誰呀,有啥事?”
趙芸看到她便猜到是香香了。這二年來,江照春天天的嚷著香香,自己還從來沒見過。今兒總算見到了。有十ba九歲,頭上戴了明晃晃的金釵子,身上穿著大紅的薄紗,裡面的白色肚兜若有若現,而且脖子下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肌膚。
一些漢子都眼睛發光的死盯著那片雪白流口水。香香不僅不遮掩,反而故意側了側身,露出了乳溝。
“誰啊!”江照春也出來,一看到趙芸就拉下來臉:“你來幹什麼?”
趙芸對江照春再怨再恨,可是畢竟也有過感情,看到他領了另一個女人住進自己蓋的房子,而且還一臉看外人的表情看自己,就有些發酸,眼眶也紅了。
江燼雪連忙扯扯她的衣袖,輸人不能輸陣,這時候千萬別掉淚。“天冷了,我們回來拿幾床被子。”
“哎喲,你誰啊,憑什麼來拿我家的被子啊!”香香嗲聲嗲氣的諷刺。
江如雪忍不住了,“什麼你家的,這些被子全都是我一手一手縫起來的,沒一件是你的,讓開!”
香香咯咯笑了起來:“你個丫頭片子還挺兇的啊!告訴你,這家現在是我的,裡面所有的東西也都是我的,別說被子了,就地上的一根樹葉都是我香香的。”
“撲,……”江燼雪笑了起來:“香香姑娘恐怕還沒弄明白,這院子房契寫的可是我的名,別說裡面的樹葉是我的,就是你腳下踩的地都是我的!”
“你說什麼啊?”香香聽了她的話,側頭看江照春:“什麼房契是她的啊,什麼意思啊?”
“意思很明白唉,你聽不懂啊。房子是我娘和我姐姐掙錢蓋的,地契房契都是我姐的名字。明白不?”江如雪翻翻大白眼:“沒文化真可怕,這樣明顯的話都聽不懂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周圍的村民都笑了起來。
香香臉便氣紅了,扭著手絹抬手扭起江照春的耳朵:“你說,是不是真的,是不是真的?”江照春唉喲的捂著耳朵:“香香,你別生氣別生氣啊。”江照春不顧耳朵疼,讒著臉哄她。
這模樣娘三個看了都一愣,沒想到江照春這樣兇狠的人竟然對香香千依百順,還一臉的讒媚樣。尤其是趙芸嫁了江照春這麼多年,不是打就是罵的,哪有什麼好臉色,可是現在他當著自己和孩子的面對香香這幅樣子,置自己何地啊?趙芸心一酸就要流眼淚,江燼雪握住了她的手,使了使勁,趙芸強忍住眼淚:“你們愛住就住吧,我們拿幾件衣服就走。”
說著便側身進門,江燼雪和江如雪也進去收拾衣服。
香香一見三人進去了,便提著手絹嚷哭起來:“江照春,你個沒良心的,你就看著別人欺負我啊!你個沒良心的,你接我來時咋說的,說讓我住新房吃新糧,睡新床穿新衣,如今算是咋的?房子是別人的,被子也要被人家搶走啦!”
江照春連忙拍著她的背哄著說:“你別哭別哭,有我在,她們啥也別想拿走!”趙芸和燼雪各抱了一床被褥,如雪提著三人的衣服便走了出來。江照春堵在門口惡狠的嚷道:“東西放下,人趕快滾!”
趙芸看著他醜惡的嘴臉,冷冷的道:“這些衣服被子都是我和燼雪掙錢置備的,憑啥不讓我拿!”江照春捋起袖子,“我說不準就是不準!再不放下老子揍死你!”
江燼雪看著他,“你打吧。上回我和娘被你險些打死,我們已經告到官府了。官府受下了案子,如果我們再捱打,官府便來人抓你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