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晚上,他找來肖梵,道:“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,留在山上,只是白白蹉跎時間罷了,接下來我們去萬陽湖看一看,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。”
肖梵點了點頭,表示沒問題。
隨後兩人趁著夜黑風高,來到了藏匿蘇耳兩人的那個地洞中。
徐東射出了一道真元,保證兩人會在一炷香之後醒過來,隨後他和肖梵互相對視一眼,便匆匆下了山。
這次徐東下山的時候,動用了身法,就如同鬼魅一般,那些山道上的道士都沒有注意到他,就和上山時一樣。
他看似什麼都沒有改變什麼,但卻改變了蘇耳的命運。
相信如果蘇耳醒來之後,絕對會大吃一驚。
事實上也的確如此。
一炷香之後蘇耳甦醒過來,他艱難的爬出了山洞,揉了揉自己的腦袋,感覺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我們怎麼躺到地洞裡面去了?”
“不太記得了,好像是被人偷襲了,但沒有看清楚那個人長什麼樣子。”
兩個人回到了住處,蘇耳一見到那刺眼的黃袍之後,整個人傻住了,當場愣在了原地。
第二天一早,他出門的時候並沒有換上那身黃袍。
因為他膽子小,不認為這黃袍是自己的,可是來到山路上之後,不少弟子都對著他點頭哈腰,尊敬有加。
就連平時眼高於頂,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師叔們,也是停下腳步,朝著他點頭示意問好。
蘇耳頓時有些懵了,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。
但等他沿著山路往上走,來到了九陽碑前,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後,頓時就傻眼了。
我的名字怎麼會留在碑上?
要知道他不過是宇境後期的修為啊,距離石碑留名的程度還差了十萬八千里。
蘇耳想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什麼,感覺自己好像缺失了某段記憶。
直到後來劉同找上來。
蘇耳旁敲側擊之下倒也知道了不少事。
他頓時明白過來,一定是有人自己冒充自己,混跡在道觀中,還幫自己在石碑留名,拿到了一個黃袍的身份,狠狠打了餘有魚的臉。
蘇耳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他原本很是痛恨那個襲擊自己的人,畢竟他昏迷了很長時間,修為都耽誤了。
可現在他一點都恨不起來,反而還很感激。
因為那個神秘人給他提供了更高的平臺,替他做了自己平時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。
蘇耳想要感謝那個人,卻又不知道人在哪裡,只能將這一切都默默的藏在心裡。
偶爾一次在山路上,他又碰到了迎面走來的餘有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