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嘩啦啦!”
虛空之中,頓時傳出波濤湧動的聲音。
接著,一條條血芒,從血霧中吞吐而出。
就彷彿一根根巨大的觸手般,轟然朝著徐東甩了過去。
那等威勢極為可怕,完全超越了金正使等人的戰力,達到了後期極限!
金正使和冥婆婆等人,在這股威勢之下,都面露驚容。
至於齊玄使等人,都已經雙腿發軟,險些要跪在地上了。
“齊玄使!”
孝晴使面露駭然之色,這一擊太恐怖了,可輕易擊殺後期修為的強者。
“當!”
可這時,虛空中浮現出了一層真元光幕,將徐東全身都籠罩住,擋下了這一擊。
“呵呵,這就是你手段嗎?在我面前,只有防守的份兒。”
那團血霧,露出了宛若夜梟的聲音。
在他的主場上,任何修士,都要受到壓制。
而他完全能吸收血繭中的能量,源源不斷的恢復。
此消彼長之下,徐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。
哪怕徐東隱藏的再深,也無能為力。
“轟!”
下一刻,血霧再度出手。
他朝著徐東抓了過去。
這一次,他將十成的真元盡數壓上。
那恐怖絕倫的血腥之氣,滔滔不絕,彷彿一條天河。
周圍那些血繭,更是齊齊爆裂,再次湧現出一股股血氣,化作了一條無比巨大的血霧龍捲,轟然朝著徐東的方向砸去。
讓山河坍塌,地動山搖。
齊玄使等人,盡皆駭然。
臉色慘白,一絲一毫血色都沒有。
便是金正使都感覺窒息,正色道:“如果換做是我的話,現在已經死了。”
冥婆婆聞言沉默了片刻,道:“十個我,都會被撕成粉碎。”
“如此浩瀚的偉力,早已超出了後期巔峰的範疇,無限接近後期大圓滿的門檻!”
頓了頓,她又問道:“那個徐玄使是什麼人?”
金正使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,只知道是從禁墟過來的。”
“他有如此恐怖的戰力,為何要跟著你,當一個小小的玄使呢?”冥婆婆問道。
可金正使同樣不解。
徐東的戰力,還在自己之上,為何願意屈尊呢?
“也許不是衝我來的,而是衝著霧隱宗。”
“畢竟霧隱宗對於絕地、險境的研究,是外面多少道統都比不上的。”
“他實力雖強,但沒有經驗,也會折損在絕地中,而跟著我等霧隱宗,是最安全的一個途經。”
聽到金正使的解釋,冥婆婆的眼底,劃過了一絲明悟之色。
她覺得,徐東一定有所圖謀。
既然不是圖金正使,那肯定就是圖霧隱宗了。
“你覺得,他會是這血霧的對手嗎?”冥婆婆聲音嘶啞地問道。
金正使搖了搖頭:“我不清楚。”
冥婆婆慘然一笑:“如果連他都不是血霧的對手,我們多半要折在這裡了。”
她有心想上去幫忙,可卻連上前的資格都沒有。
因為一靠近過去,就感覺體內的血液,不受控制的沸騰起來,就彷彿脫韁的野馬般。
(
若是執意上前,絕對會有身死道消的風險。
“先看看局勢再說吧!”
金正使搖了搖頭,沒有多說什麼。
現在,哪怕對徐東再有信心的人,也不由提心吊膽。
畢竟他的對手可不是木正使,而是那團詭異的紅霧。
是那血之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