託車沒?賣給我,我這朋友喝高了,走不動了。”
老闆娘看見小曾的皮夾裡厚沓沓一疊鈔票,眼睛都綠了,“有有有,我這有買菜的三輪車,還是新的,你得多給點。”
“得,給你兩千塊,夠你買輛新的了。”小曾數給她十張大團結。
“下次你還來哦,我好好招待你。”老闆娘風情萬種地說道。
小菊花坐在了除了鈴鐺不響之外,處處都在“卡卡”作響的破三輪車上澎湃。他的懷裡抱著個蛇皮袋子,小曾在前面騎得風聲呼嘯。
“你可真重,看不出來啊,你那麼瘦。”小曾回頭抹了把汗,這回正好是個上坡,這摩托車竟然還有助力。
“是袋子裡的錢重。真看不出,我們東城幫的“錢櫃”居然是個在食堂燒火的糟老頭。”小菊花把懷裡的錢摟緊了,咯的肚子上的刀口火辣辣一陣生疼。
“老前輩了,以前在X市也是叱吒風雲的角sè,說出來嚇死你!!”小曾猛蹬兩腳,直起了身子。
“日!現在佝僂著腰,象隨時快翹辮子的老傢伙,居然是當年的大好佬!真看不出來。”小菊花說道。
“你和他冷森森的眼神對視看看,呵呵,寶刀不老啊!不過話說回來,誰也抵不過歲月的侵蝕啊,英雄總有老去的一天的。有句話怎麼說的,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啊。。。。。。”小曾感慨道。
“夕陽無限好,最是近朝暉才對。”小菊花糾正道。
“呵呵,只有他們那種老人才對江湖道義看的這麼重,我們東城幫這麼多年的資金全被他一個人掌著,這老傢伙重來沒吞過一要是換了我守著這麼多錢這麼多年,可就難說了。”小曾嘴角扯了扯,很有內涵地笑笑。
“現在的江湖中人都市儈了,什麼都看著錢。江湖道義已經被遺忘了。”小菊花也感嘆道。
“也有例外。你不就是嗎!我小曾這輩子沒白活,有你這麼個兄弟我知足了!我們現在有了錢,再重頭開始,先去外地做點生意什麼的,憑你的頭腦,我相信今後的日子,誰能說的準呢?我想過了,這個沖天炮,暫時不是你我能斗的過的。先等著,哪天他走了麥城,我們再來落井下石,要他的命。”小曾意氣風發。
小菊花雙眼噙滿了淚花,“曾哥,我說了,你到哪我跟到哪,我們一起看著沖天炮怎麼死。”
“可憐了東城幫的基業。”小曾回頭看了一眼小菊花,眼睛也溼潤了,“但我也是沒辦法的,這叫壯士斷腕,舍軍保帥。”
“總有一天會什麼都拿回來的。”小菊花正sè道,“我保證。”
小曾的目光碰到了他堅毅的眼神,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。
“先離開這兒,我們再考慮一下以後。”小曾向在已經在望的火車站深情地小菊花說道。
火車在飛馳著。
小曾睡醒了,雖然買到兩個臥鋪,但他和小菊花還是換著睡的,脫離險地的高興並沒有讓他們放鬆應有的警惕。火車上也是個魚龍混雜的江湖。
小曾活動了一下手臂,習慣xìng地晃了晃脖子,看到了茶几上擱著的幾個茶葉蛋和擠好的牙膏,小曾心裡甜絲絲的,還是有個肝膽相照的兄弟好啊。一邊啃著個茶葉蛋,一邊聞著對面鋪上還在睡覺的nv人的長頭髮上飄來的香味,小曾心好久沒碰過nv人,這次到了廣州得好好找個婆娘瀉瀉火。
不對!小曾打了個激靈,對面的位置不是小菊花昨晚的位置嗎?怎麼換了個人睡在了上面?
“喂!醒醒!tmd醒醒!”小曾粗暴地推醒了還在熟睡的nv人。
“幹什麼?”nv人惱火地問道。
“你幹什麼睡在這兒?昨天睡這的人呢?”小曾喘著粗氣,象一條餓極的荒原狼。
“昨天夜裡3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