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還沒停穩,張陽便瀟灑下車開始交接。
“扒手,五個,審的差不多了,具體情況看我回放。”
熟練的交接,讓車上五人聽了心疼。
我們擱這跟你掏心掏肺。
你反手送我們一副手銬?
還百因必有果?我們的報應就是你!
真歹毒啊!
五人叫苦不迭。
周小小來到張陽面前:“你行啊,開始學著截胡了,但呂碧菡不能算你的功勞,其她四個可以,畢竟是你想著法子把她們一網打盡。”
這話是對張陽決策的肯定。
也是對呂碧菡召喚的肯定。
張陽豪氣的一揮手道:“沒問題,什麼多一個少一個,你說幾個就是幾個。”
周小小一笑:“幾天不見,嘴巴變甜了?”
“我舌頭還變長了呢。”
“你也能舔到鼻尖?”
“能!”張陽上前一步,“要不要給你展示一下?”
“你展示就展示,靠我這麼近幹嘛?”周小小後退一步,再近一點她的身體防禦機制都要把張陽頂出去了。
張陽一臉壞笑:“不靠近點怎麼給你展示?你真以為我是白無常?”
“所以你是要舔我鼻尖?”
“是!”張陽又上前一步。
你追我逃,她插翅逃走,周小小急忙再次後退一步:“得,你要這樣,何止是鼻尖,我身上哪兒你舔不到?”
“也是,哪兒都行,我不嫌棄,嘿嘿。”
不嘿嘿還好,一嘿嘿,車速他喵的直接上天。
周小小不禁紅了臉。
其餘人一看這情況,馬上將視線轉移到車上。
“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?下車!”
“你好大哥,我是第一次,給個機會唄。”
“你們別動我,我懷孕了,我肚子疼,啊,不行了,快快快,救命啊。”
長舌女管麗一臉痛苦的叫了起來,一時間警員們也無從下手,一個個看向張陽。
她能唬得了別人,但唬不了張陽。
“懷沒懷孕我一摸就知道了,但我瞅著像懷了個粑粑,最近是不是上火便秘?”
管麗瞬間沒那麼囂張了,一來張陽氣場過於強大,二來張陽說的太準了,她確實沒有懷孕,也確實便秘,之所以謊稱懷孕,就是想免除懲罰或者找機會逃跑。
“你,你要摸哪?給你摸的什麼你不摸,現在想摸老孃不讓你摸了,你,你別碰我啊!”
“你說摸哪?”
“摸胸?”
“摸胸也行,但我還會摸脈,拿來吧你。”張陽手指往管麗脈上一搭,其實觀察氣色他也能得出結論,搭脈只是走個形式,更讓人直觀可信。
“你這脈……”
“是喜脈吧?”管麗死死盯著張陽,媚眼不斷的輸送秋波,可勁的暗示,彷彿在說,你放我一馬,我讓你放炮。
張陽視若無睹,一臉嚴肅道:“你這是躺脈。”
“啥?”
管麗一改討好的樣子,滿臉疑惑。
“什麼是躺脈?”
眾人也是不明所以,聽說過病脈,死脈,喜脈,還沒聽說過躺脈。
看著眾人那渴望求知的眼神,張陽並不急於解釋,而是反問道:“你是不是剛乾扒手不久?”
“是!”
管麗連連點頭。
“我真是第一次,給個機會。”
“你可拉到吧,從脈象上看至少幹一個星期了,怎麼可能是第一次。”
“不是,你還真能摸出來?”管麗彷彿活見鬼一樣,讓她心裡充滿了不可思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