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話說沒文化真可怕,事實上有文化更可怕。
彼此都是高手。
一時間雙方都沉默了。
石化幾秒後,女人回到問題本身:“所以人和動物的區別是什麼?”
張陽道:“人生病了看人醫,動物生病了看獸醫,你倆生病了看我,因為我既能給人看又能給動物看。”
“所以你是人醫也是獸醫?”
“沒錯!”
“冒昧的問一句,為啥學兩個?”
“因為像你這樣的情況太多了,需要人畜同治,所以獸醫也得學,當然還有更離譜的,比如親親的,做對的,一個個突破了物種的屏障,造孽啊。”張陽長嘆一聲。
女人聽罷,尷尬的摳著腳趾!
她的反應張陽盡收眼底,於是一臉嚴肅的問道:“你有沒有這方面的問題?有的話可不能隱瞞,以免貽誤病情。”
“我……”女人猶豫一下,“做對沒有,我有男朋友,但偶爾親親嘴,不過沒伸舌頭,就是嘴貼嘴那種,這個沒事吧?”
“這話說的,誰跟狗子親親還伸舌頭?擱那吃刺身呢?”
話不好聽,但是有理。
見女人沒有反駁,張陽繼續道:“親那玩意幹啥?沒事親親男朋友,至少他不吃屎。”
“是是是,以後不親了,我還有救嗎?”
“有我在,放心吧,不過你男朋友呢?他沒事嗎?”
“他沒事,他出差後我才中招,算是完美避開了吧。”
張陽不以為然道: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除非他免疫力強,否則他也躲不過,因為這病有潛伏期,他剛出差你就中招了,說明你接觸致病菌至少在一週前,那個時候你倆應該在一起吧?”
女人微微點頭道:“他倒是沒跟我提起過。”
“行吧,先去你家看看狗子,不管怎麼樣,你跟狗子得同診同治!”
女人哦了一聲。
兩人一左一右返回小區。
“還未請教神醫尊姓大名,我叫齊蓓蓓!”
“張陽!”
“這病好治嗎?”
“不好治,但我能治。”
兩人邊走邊聊,很快便到了家裡。
開門的一瞬間,一條橙黃色包子臉柴犬笑眯眯的探出頭來。
儘管柴犬看上去笑容蠢萌,但是肉眼可見的,在其耳朵,後腿等處有大小不一邊界不是特別清晰的紅色斑禿。
“是它嗎?”
“對!它叫豆包!”
“如果我沒看錯的話,它也是被傳染的。”張陽打量一番後說道。
“被傳染?不可能吧,我牽它出去遛彎的時候都不讓它跟別的狗狗接觸。”
“你物件平時不遛狗嗎?”
“他偶爾也溜!”
“答案出來了,不是你就是他!”
齊蓓蓓憤憤道:“肯定是他,讓他遛個狗不是這事就是那事,以後再也不讓他溜了。”
張陽一笑:“都啥事啊讓你這麼有意見?”
“想起來就來氣,天天給我家豆包帶來一些壞習慣,搞得我現場都不敢往沙發上放靠枕了。”
“為啥?”
齊蓓蓓沒有回答,而是轉身從臥室裡拿來一個靠枕,只見她隨手往沙發上一扔。
再看柴犬豆包,一個跳躍撲上靠枕,接著便開始老狗推車。
“看到了吧,這個死德性已經半個月了,我都快被它氣死了。”
“先不要生氣,因為有些時候不能只怪狗,你們自己也要收斂一下,所以好好反思一下,你跟男朋友揹著人乾的那些事是不是也該揹著點狗?”
“啊?”
齊蓓蓓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