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這個草可以治病,然後我就拔給它們吃……”
張陽長嘆一口氣道:“動物們吃草有時候是治病,有時候是嘴賤,不能吃啥給啥。”
“是是是,我錯了,我賠償,大爺您看看賠多少?”
老頭掃一眼光禿禿的地頭道:“不是有句老話嗎,不知者無罪,再說我也打了你,算了吧,明兒一早我再找點苗子補上。”
儘管被打一棍,但現在想想確實該打,所以孔軒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,於是翻翻口袋,找出二百塊錢。
“大爺,這錢您拿著,算是買苗子的錢。”
“這是幹啥,不要不要,人家剩的苗子都不要錢。”老頭大手一推直接拒絕。
孔軒則往回推,結果用力過猛,老頭一個踉蹌。
“誒?”張陽立刻扶住道,“你這是要買大爺的命啊?”
孔軒也是嚇了一跳:“沒事吧大爺?”
“沒事沒事,小夥子挺有勁,難怪能割那麼多奶漿草。”
“我也是給朋友幫忙。”
“你朋友開藥鋪的?”
“我朋友開魚塘的。”
“哦,頭上那個魚塘?”
“對!”
“那個我知道,包魚塘的是個小姑娘,她也弄副業了?”
見老頭誤會了,孔軒便一五一十的解釋了一番。
老頭不由得看向張陽:“你這小夥子有點本事呀,從你一眼就看出我這羊上火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簡單了,學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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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陽點頭:“學過。”
“啥病都能治?”老頭又問。
“差不多吧,毫不誇張的說,如果我治不了,直接挖坑埋掉就行了。”
口氣很大,但是骨子裡的自信大爺一眼就瞧出來了。
“是這樣的,我前幾天從集市上買了一對米國山羊,結果生病了,越治越糟糕,眼看著快不行了,你能不能給看看?”
“可以,但我得先送他回去。”
孔軒忙道:“直接把我送到大爺家,另外診費我出。”
“那沒問題了,您家離這遠嗎?”
“不遠,十來分鐘就到了,就在這條路的盡頭,省道的旁邊,你們先過去就行了,家裡有人,我隨後到。”
“行!”
事情敲定,張陽與孔軒上車先行離開。
車上,孔軒有一事不解:“哥,你不是說動物都自帶中醫系統嗎?那這個山羊得了病怎麼不自己弄點草吃?”
“你沒聽大爺說嗎?買的是米國山羊,人家帶的是西醫系統,對中醫一竅不通,所以治不了,只能等死。”
孔軒:“我擦?看來投胎做牲口還得做華夏的牲口。”
車子一路疾馳,很快便到了路的盡頭,只見一個破舊的石頭房坐落在省道的旁邊,低矮的院牆上爬滿了葡萄藤。
這邊張陽剛把車停在一旁,只聽院子裡傳來“啊啊”的幾聲慘叫。
孔軒嚇一跳:“哥,什麼聲音?”
“這不羊叫嗎?”
“不是,羊不應該是咩咩叫嗎?咋還啊啊叫?”
張陽道:“一個地方一個口音唄,走,進去看看。”
孔軒若有所思道:“這倒也是,一聽口音就不是本地羊。”
……
:()一升氣能跑多遠?我一生氣不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