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擔心張陽狀況的時候，15樓的衛生間裡也傳出了聲音。
“媽的，不會真的鬼上身了吧？”
“咋還直接跳樓了？”
“看看怎麼樣了？”
“死了沒有？”
“……”
話音剛落，一顆大腦袋從視窗探了出來。
此時此刻，張陽正掛在牆上，仰著頭向上看。
霎那間。
四目相對。
張陽頭一歪：“我的脖子好疼……”
嘎！
男人當場嚇暈過去。
張陽見狀一躍從視窗爬了進去。
此時衛生間裡還有一名拎著提線紙人的瘦弱男子，見同伴突然腦袋一耷拉，不禁眉頭一皺。
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檢視一下的時候，張陽扭動著身形從外面爬了進來，那畫面如鬼片裡猛鬼出沒一般，頓時嚇得他兩腿發軟不住的打顫，直接泚一地。
“我的脖子好疼……過來啊……”張陽招了招手。
嘎！
男人直接嚇抽過去。
看著昏過去的兩人，張陽一躍而入：“我靠，你們這也不行啊。”
直播間內，當張陽爬上視窗的時候，直播畫面便已經恢復了，此時看到瘦男人手上的提線紙人，眾人似乎也明白過來。
【我靠！難道說全是人為？】
【事實證明，鬼很可怕，但人心比鬼更可怕。】
【鬼：人心那玩意，我見了都退避三舍。】
【鬼：人心不知道，反正見了主播我就跑，太嚇鬼了。】
【不對啊，鬧鬼是人為，可主播的鬼上身是怎麼回事？】
【……】
幾分鐘後。
趴窗臺的大頭男人率先甦醒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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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衛生間裡的燈已經開啟，張陽也恢復了面容。
儘管如此，男人還是心有餘悸，一時嚇得說不出話來：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，那鬼已經被我壓制，現在我問你答，如有任何隱瞞，我放他出來，讓他跟你聊。”
“別別別，你問你問，我不跟他聊。”
“為什麼在這裝神弄鬼？”
“打壓房價。”
“電視空調還有客廳的燈都是你們弄的吧？”
“是！”
“怎麼弄的？”
“我們從網上買的萬能遙控器，站在陽臺就能控制到樓下的電器……”
“之前試睡員鬧鬼也是你們乾的吧？”
“是！”
“你們這麼搞，房子買到手怎麼處理？”
“找法師做法事，然後再找試睡員直播，沒事了自然就好出手了。”
“一個個還真挺會玩啊，應該不是第一次幹吧？”
“幹過幾次。”
“幾次啊？具體點，不然我放他出來聊了啊。”張陽嚇唬道。
“別別別，我說我說，一共四次，龍門華苑，金閤家園，陽光小區還有碧海苑。”
張陽滿意的點了點頭，然後對直播間的觀眾說道：“聽見了吧，所謂的鬧鬼，都是人為的，要相信科學。”
男人一臉黑線：“鬼都上你身了，你說要相信科學？”
“你是說這樣嗎？”張陽揉了揉臉，又給揉了回去。
雖說燈光下看著也並非惟妙惟肖，但也非常像了，這讓男人駭然無比：“這……這……這怎麼回事……”
張陽往鏡子前站了站，讓觀眾透過鏡子也能看到自己的樣貌，然後解釋道：“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，這叫變臉，不是鬼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