獄火、夜白和Lunaism這幾名新人,也許他們無法重建PND在顧霖均帶隊時的那份輝煌,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帶著隊伍就此沉淪。
一切如他們的隊名所說。
這支隊伍將如不死鳥一般,永遠不會真正的死去。
離開PND基地的前一天晚上,祁瑞做了最後一個夢。
夢中是自己第一次參加S系比賽的場景。
小組賽的第三天,他們的比賽被排在了最後幾場,一群人擠在休息室裡等前面的隊伍打完。外面好像是歐洲和外卡兩支隊伍比賽時機器發生了點故障,導致有名選手的延遲一直不正常,現在正在等待裁判組那邊的結果下來,是重開還是覆盤。
等得有點不耐煩的他偷偷跑到休息室外面想要透透氣。
走廊上空空落落的,除了他沒有別的人……就在他這麼以為時,另一端出現的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。
是名相當年輕的亞洲選手。即使這十多年中,他的生活被白人和黑人包圍,但是他不得不承認,這人長了一張相當惹眼的英俊面孔,尤其是當他皺眉的時候,可以說性感得要命。
他們靜靜地注視著對方,誰也沒有嘗試打招呼或是點頭。
祁瑞本身就不是什麼熱絡性格,加上他能察覺得到,這人就差沒把“生人勿近”掛在臉上。
藍黑色的隊服和紅白黑的隊服,截然不同的配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祁瑞認得這是LPL某個種子隊的隊服,他們很強,但因為沒有被分到同一個小組,教練暫時沒有把太多的目光放在他們身上。
Sean出來找他,順便帶來了另一邊等待的結果。裝置故障不可逆,加上沒有哪一邊有壓倒性優勢,徵得雙方同意後,兩支隊伍決定重賽。
祁瑞跟著他離去前,又看了一眼那個奇怪的亞洲選手。
他正被另一個身著同款隊服的小個子纏著,看起來完全沒注意到他的目光。
祁瑞收回視線,揉了揉Sean的頭髮,告訴他自己什麼也沒看。
因為他們在八強賽的第一天就被KBT擊敗提前回到了北美,所以他們全部的交集僅限於此。
離開職業賽場的這半年時間中,祁瑞的生活像是陡然被放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