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讓他感到哭笑不得,原來夏依晨、夏拂曉還有林藝三人又在大燙火鍋,而且三人還在喝酒,並且她們明顯已經有些醉意朦朧了。
“原來是林寶駒啊,我還以為是一個……一個小毛賊呢。”夏拂曉笑著說道,然後瞅了瞅許白白,“咦,這不是電視上的那個小明星嗎,林寶駒你可真是有本事啊,居然連人家明星也追到家裡來了,真是有錢就好辦事情啊……林藝,我就說罷,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連我們林董事長這樣的人,居然也學壞了,看看吧,好好看看吧……”
“浴室在哪裡啊?”許白白如同沒有聽見夏拂曉的話,對林寶駒說道,“我想先洗漱一下。”
林寶駒連忙帶許白白去,然後給夏拂曉遞了一個狠眼色。
林寶駒沒有偷窺的惡習,所以片刻之後他就回到了客廳。
“怎麼不去鴛鴦嬉水啊……”夏拂曉說道。
“趕緊清醒一下吧。”林寶駒將錦囊裡面的金馬釋放了出來,對金馬說道:“將這裡的酒氣全吸了,連她們身體內的酒氣也一併吸收了。”
金馬歡喜地應了一聲,很快就將屋子裡面的酒氣吸了個一乾二淨。
雖然金馬頭上的角已經沒有了,元氣大傷,但是對酒的興趣卻像是絲毫未減。
“咦……這都是什麼狗屁酒啊,居然不醉人。”夏拂曉罵道。
“拜託了,三位姐姐你們淑女一點好不好。”林寶駒說道,“又是煙又是酒的,你們幹嘛啊?”
“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。”夏拂曉罵道,然後瞪了林寶駒一眼,“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!”
“許白白是我的好朋友,你可別亂想了。”林寶駒解釋道,然後關切道:“究竟怎麼了?”
“姐姐這次回北京,跟她男友吹了。”夏拂曉罵道,“那狗日的賤男人竟然在外面找了一個野女人!”
“算了,不要提他了,喝酒!”夏依晨一開口就是喝酒,喝了一口之後,立即將酒瓶子扔在了地上,“這哪裡是什麼酒,根本就是水嘛!”
“原來是失戀了。”林寶駒心道,“難怪她們要找個地方發洩了。”
本來失戀了發洩一下也沒有關係,只是今天恰巧許白白心事重重,林寶駒也不知道是否改阻止她們。
誰知道過了一會兒,許白白就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衣走了出來,然後對林寶駒說道:“你出去多買點酒吧,我陪幾位姐姐喝一喝。”
“你也要喝酒?”林寶駒愕然地說道。
“快去,別那麼多廢話。”許白白不悅地說道,“你將那件事情隱瞞了許久才告訴我,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,喝點酒算什麼!”
聽許白白這麼說,林寶駒只能照辦,從外面弄了一箱子烈酒。
反正林寶駒有金馬在,根本不懼怕這四個女人喝成酒瘋子。
四個女人一齣戲,這天晚上,四個女人以酒為媒,各自發洩心中的鬱悶,最後竟然打成了一片,一整晚上忽而說說笑笑,忽而哭哭啼啼。只是苦了林寶駒,一邊讓她們發洩,一邊又不能讓她們喝酒傷身,所以還得讓金馬不時地悄然吸走她們身體內的酒氣。
直到天亮的時候,四個女人才迷迷糊糊地在客廳睡了過去,林寶駒替她們蓋好輩子,然後將金馬、走地鴨和獅駝都放在了客廳,讓它們好好守護這四個女人。
然後,林寶駒帶著楚青木的骨灰去了楚家。
華山金牛嶺下面的無名山谷。
雖然金牛嶺一帶被死氣所籠罩,一切生機都幾乎斷絕,但是這山谷之中依然氣候如春,鳥語花香,一片生機昂讓的情形,顯然這山谷之中有神秘的陣法抵禦著死氣的侵襲。
最引人注目的,是這山谷盡頭有一個清澈的水潭,水潭旁邊還有一株千年老桃樹,樹上的桃花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