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章衡一翻白眼,我成跑腿兒的了!
。。。。。。
這個時候,儒生們就要各憑本事兒了,有錢的都悄悄爬起來,偷著下山填肚子。
沒錢的,那就只能餓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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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楷他們五個出了宿舍。
賤純禮恨恨道:“老子要吃樊樓,好好犒勞一下肚子!”
丁源罵道:“屁的樊樓,省點花錢,不定以後有什麼狀況,現錢留著應急吧!”
唐正平道:“還有不少呢。反正是白來的,不花白不花!”
宋楷搖頭:“那也不行,留著吧。”
“那吃啥啊?”賤純禮不幹了。“現找現弄得折騰到後半夜去了,我等不了了!”
“要不。。。。。。”丁源出聲道。“王伯雞窩地幹活?”
龐玉搖頭,望了眼食舍的方向,“去食舍!”
另外幾個眼睛一亮,這主意不錯,還省得下山,吃的還能不錯。
摸到食舍一看,諾大的食舍漆黑一片,大門緊鎖。
“沒人!”龐玉不愁鎖了門,反而一陣興奮。
五人熟門熟路地繞到側面第三扇窗下,輕輕一推,窗子就開了。
這窗栓早讓他們給故意弄壞了,就是為了夜裡來去方便。
。。。。。。
翻窗入內,五人迫不急待地衝進後廚。
然後,差點兒沒叫出聲兒來。
藉著月色,只見中午的剩菜剩飯原封不動地擺在灶臺上,唐正平衝過去拿手就抓,根本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了。
另外幾個也不示弱,一人手裡攥著好幾個肉饅頭往嘴裡猛塞。
猛吃一會兒,宋楷才感覺不對。
“這菜色怎麼都是中午的?晚上新做的呢?”
唐正平鼓著半個腮幫子道:“這還不簡單?那孫子壓根就沒準備晚飯!”
“靠!”宋楷淬了一口。“說的好聽,不忍心叫醒咱們,原來這孫子壓根就沒想給咱吃晚飯!”
賤純禮一邊吃,一邊道:“知足吧,有得吃就吃,宿舍那一幫還沒得吃呢!”
“也對。”宋楷點著頭。“吃飽一頓是一頓,照這個情形,下頓能不能吃上還是個問題呢。”
當下五人不再絮叨,使勁往肚子裡填吃食,直到實在撐的不行才停下來。就地往灶臺邊兒上一坐,歇食!
“唉。。。。。。”
丁源扶著肚子,“自從曹閻王來了之後才知道,吃飽飯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兒。”
“嘿,嘿嘿嘿,哈哈哈哈。”
丁源一陣感慨,倒把範純禮逗樂了,而且笑的越來越大聲,越來越肆無忌憚。
“你娃笑啥?”
“想到那幫腦袋學傻了的二貨們,我就心裡憋不住的爽!”
“自從曹閻王來了之後,你看他們連飯都吃不飽的熊樣兒,還特麼笑話咱們!?”
“呵呵。”
丁源乾笑兩聲,是挺爽的。
龐玉和宋楷卻沒笑,冷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過了一會兒,龐玉暮的的起身,脫下儒袍攤開,然後把灶臺上的肉饅頭和炊餅往袍子裡撿。
“你做甚?”
龐玉一邊撿一邊道:“給他們帶回去一些。”
“你娃有病吧?”賤純禮不幹了。“平時讓他們嘲弄的還不夠?餵狗都不給他們!”
龐玉動作不停,“老子就當餵狗了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賤純禮就不明白了,這是圖個啥?
這時,宋楷也脫下袍子,和龐玉一起撿。
“明早要是還是今天這個跑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