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親王親自出馬,僅僅是幫人謀個司馬,僅僅是為了還別人一個人情,沒有其他的謀劃?
她有點不敢信。
李元吉一臉坦然的笑道:“僅此而已。”
襄陽神情古怪的盯著李元吉,暗暗的思量了起來。
她在分析李元吉有沒有說謊,有沒有騙她。
襄陽思量了許久以後,神情更加古怪的道:“你是不是收人家錢了?”
李元吉一愣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李元吉這算是預設了襄陽的這個說法。
襄陽哭笑不得的道:“你此前在洛陽城內倒賣官職,被滿朝文武詬病,如今回到長安城了,還不知道收斂?”
李元吉不好意思的笑道:“你也知道,莪手底下多了一萬多張嘴,等著吃飯呢,我得多賺一些錢。”
襄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倒賣官職,倒賣的如此理直氣壯的,她還是第一次見。
“你得慶幸你是父親的嫡子,要不然你早就完了。”
襄陽白了李元吉一眼,沒好氣的說。
李元吉笑著道:“那二姊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?”
襄陽又白了李元吉一眼,道:“此事雖小,但我得回去跟你姊夫商量一下。他若是答應,那我便答應。
他若是不答應,那我也愛莫能助。”
李元吉當即道:“我只是拿人錢財,替人辦事。不需要姊夫特別照顧他,也不需要姊夫以後繼續提攜他。”
李元吉之所以補充了這番話,也是增強自己所說的話的可信度。
畢竟,這種事情一般都是一錘子買賣,不包售後。
他唯有這麼說,襄陽和竇誕才會相信他是真的拿人錢財,替人辦事。
也唯有如此,竇誕才會答應幫他辦此事。
襄陽記下了李元吉這話,“我回府以後,會將你的話告訴你姊夫的。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。”
李元吉做出了一副願聞其詳的姿態。
襄陽問道:“你為何不自己出面提攜此人呢?你要是自己出面,應該能幫他謀取更高更好的職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