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房,準備印證一下楊妙言的話。
楊妙言拽住了李元吉的衣袖,又好氣又好笑的道:“你還是別去了,不然他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踏實。”
李元吉有點不甘心的往偏房裡看了一眼,被楊妙言拽著回到了精舍正屋。
在楊妙言的伺候下脫了靴子,洗起了腳,“他們的傷勢如何?”
楊妙言一邊幫李元吉洗著腳,一邊道:“令武、崇義、孝同的傷勢以後好的差不多了,已經能下床了,其他人還得大半個月才能好。”
李元吉點了點頭。
柴令武三個人挨的鞭子少,好的快,在情理之中。
其他人挨的鞭子多,他又嚴令統軍府的將士,必須打到一個月下不了床的地步,好的慢一點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令武三人既然已經能動了,那就讓他們先跟著士信磨練磨練武藝吧。”
李元吉思量了一下,說。
楊妙言愣了一下,道:“阿郎不準備讓他們拜在剡國公門下嗎?”
李元吉微微搖頭,“他們跟王玄策、宇文寶他們不一樣,他們要拜到士信門下的話,得他們家中的長輩去找士信說項。”
王玄策四人,家裡沒什麼值得傳家的兵法謀略和武藝。
他們拜到羅士信門下,沒壓力。
羅士信收他們,也沒壓力。
柴令武、李崇義、李孝同不一樣,他們家裡有值得傳家的兵法謀略和武藝。
他們父輩在沙場上的成就,目前也遠高於羅士信。
所以他們要拜在羅士信門下,得看家裡的長輩願不願意。
羅士信願不願意收他們,也得看羅士信有沒有足夠的自信教導他們成才。
畢竟,人家父輩的成就,遠高於羅士信。
人家要是有信心能把兒子教好,也不用麻煩羅士信。
羅士信要是沒有足夠的信心教好他們,也不好班門弄斧。
楊妙言若有所思的道:“那就讓他們先跟著剡國公磨礪磨礪吧。”
李元吉點了點頭。
洗好了腳,換了一身衣服,伴著九龍潭山深處傳來的陣陣猿嘯獸吼,就睡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