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回紇的兵馬幫助阿史那思摩的話,那同樣能形成兩面夾擊之勢。
到時候頡利就無暇顧及我們了。”
李靖略微思量了一下道:“這倒也行,就怕夷男不肯聽我們的,又或者趁機向我們提出什麼條件。”
李元吉呵呵笑道:“左右也不過是趁機討要一些兵刃而已,給他就是。等到頡利徹底覆滅,我們兵進西域的時候,我們給了他多少東西,他都得加倍還回來。”
當然了,夷男有可能活不到大唐征討西域的時候。
阿史那社爾那可是他的剋星。
一旦頡利將阿史那社爾和欲谷的位置交換,讓阿史那社爾去征討他,那麼他有很大的機率會被阿史那社爾給弄死。
畢竟,歷史上就是這麼記載的。
在薛延陀和回紇等部背叛了突厥以後,頡利先是派遣了欲谷去征討,結果功敗垂成。
隨後又換上了阿史那社爾,阿史那社爾很快就將薛延陀和回紇等部給徵平了,並且趁著西突厥內亂之際,在西突厥內建立了屬於他自己的爭權。
所以夷男打欲谷,輕而易舉,而阿史那打夷男,同樣輕而易舉。
雖說他們之間的結局歷史上已經寫的很明白了,可具體會往什麼方向走,還得看頡利會如何安排。
如果頡利死活不讓阿史那社爾去打夷男,而是讓阿史那社爾跟阿史那思摩對陣的話,那麼阿史那社爾縱然有把夷男按在地上擦的實力,也奈何不了夷男。
他們之間的歷史也有很大的可能被改寫。
不過,不管夷男死不死,都不會影響大唐的戰略和佈局。
“既然殿下心中已經有了主意,那臣就依照殿下的想法去安排了。”
李靖當即抱拳道。
李元吉示意李靖可以去這麼安排,不過沒急著讓李靖走,而是問道:“我大唐這個時候征討吐谷渾,你覺得合不合適?”
大唐如今所擁有的戰場可不止大唐徵突厥這一處,還有大唐徵梁國,大唐徵大賀氏兩處。
可以說是三線開戰。
如果不是大唐將帥多,可以如此揮霍,恐怕早就崩了。
如今再開一處大唐徵吐谷渾的戰場的話,那就是四線開戰了。
還沒聽說過歷史上的哪個國家有這麼玩過的。
這麼玩的風險也很大,所以李元吉想聽取一下李靖的建議。
李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道:“不知道殿下準備讓誰掛帥?”
李元吉也沒有賣關子,直言道:“月底的時候,我父親估計會抵達隴右,同行的還有屈突通等一眾老將,以及李高遷等元謀。
不過戰事應該會由房玄齡、安修仁等人主導。”
李靖的嘴角一下子抽的更厲害了。
這說是讓房玄齡和安修仁主導,可是有李淵在,房玄齡和安修仁哪還有機會主導戰事啊。
李淵要是不接過所有的戰事,在背後操盤,那都對不起他開國皇帝的身份。
屈突通等人、李高遷等人要是能忍住技癢不下場,那就怪了。
所以說是讓房玄齡和安修仁主導,實際上他們兩個就是兩個伺候人的。
他們只需要將一群大佬們伺候的舒舒服服即可,至於打仗嘛,他們估計連插手的餘地都沒有。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倒是可行。”
李靖在嘴角抽搐了好一會兒後,艱難的說。
吐谷渾一處小戰場的配置,都已經超過突厥這個主戰場的配置了,他還有什麼好說的。
這裡只有一個監國親王,一個統帥坐鎮。
人家那邊,領頭的是皇帝,參議軍事的是國公,下場作戰的不是國公就是郡公,縣公和縣公以下的估計都只能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