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的說,那是皇室其中一支的買賣。
張晉文隱晦地表達,是不是讓范仲淹出面幫著化解一二,唐奕差點沒直接罵娘。
他…媽…的,打不過就叫家長,那老子還提什麼富宋強宋?這才剛開個頭兒就玩不轉了,那還不如早點回鄧州守著小酒坊做富家翁算了,還出來瞎折騰什麼?
。。。。
就在唐奕全力運作,要和樊樓掰掰手腕之時,樊樓也沒閒著。
似是週四海有意為之,京中最近傳出樊樓在內城尋找鋪面的訊息,說是樊樓準備把酒麴和嬌白外售的業務分出來。
事外之人聽了沒什麼,樊樓家大業大,怎麼折騰都不為過,但是,唐奕卻知道其中的深意。
這是刻意針對醉仙的。
樊樓之所以一直沒定下店址,就是週四海在等訊息,等唐奕或是認慫,或是。。。
送死!
對此,唐奕只能抱以冷笑。
你狂!?
爺比你更狂!
。。。。
“鄧州來了訊息?”
今日距離週四海的一月之期已經不足三天,張晉文、黑子和君欣卓都聚到了回山。
“昨天晌午就來了信兒,大郎這一招釜底抽薪果然厲害!”張晉文一邊給唐奕的水杯裡添水,一邊答道,心情似是不錯。
黑子則憤然道:“既然他們能玩陰的,那咱們怕啥?要我說,根本不用這般麻煩,老子找個沒月亮的黑天摸過去,直接就。。。”說著,黑子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,嚇得張晉文一哆嗦。
他倒忘了,黑子那可是強盜出身。
君欣卓沒說話,。卻目光炯炯地盯著唐奕。似是隻要唐奕一點頭,這事兒就算定了。
“行了。”唐奕不耐煩地橫了一眼黑子,對張晉文道:
“過了一這陣,趕緊給他找個婆娘,也該有個女人管管了,要不,早晚出事兒!”
“嘿嘿!”黑子不好意思地憨笑著,“那感情好。”
他倒是一點不客氣。。。。
張晉文搖頭輕笑,算是把這事兒記在了心上。
“那接下來怎麼辦?樊樓的意圖很明顯,就算咱們斷了他對醉仙的念想,也絕不會讓咱們輕易在汴京把買賣鋪開。若無對策,咱的酒就得放棄汴京這塊肥肉了。”
“放棄?”
這才剛開始,唐奕怎麼可能放棄?
“那件事,打聽得怎麼樣了?”
張晉文一怔,“問不出來,這一個月一直在打聽,就是沒有半點頭。”
“那就不打聽了!”唐奕騰地站起來,大步往外走。
張晉文追了上來,“大郎,這事兒我看還得再斟酌斟酌,畢竟樊樓不找咱們的麻煩就是萬幸,咱們自己送上門去,不合適吧?”
“囊球!”
唐奕眼睛一立,“你慫,老子可不慫!他不是想辦了咱們嗎?好,我送上門讓他辦!”說著,就不理張晉文,大步出了廳。
張晉文被唐奕說的臉色一紅,“誰慫了?可是生意不是這麼做的啊!”
見黑子憋不住地樂,張晉文立馬氣道:“笑,笑什麼笑?也不快勸勸!”
黑子聞言樂得更甚,露出一口白牙,“嘿嘿嘿。。。。勸啥?”
“囊球!你慫,某家可不慫!”
“你!”張晉文被他氣得直跳腳,暗罵,就是你這莽夫把大郎帶壞了!
但心裡想是一回事兒,嘴上卻一句也反馬駁不出來。。
他確實是有點慫了。
半年前,他還只是個照看著一間小雜鋪的小商小戶;而現在,他要面對的對手是京師第一樓——白樊樓!
。。。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