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上之後,趙禎再給她倆許兩個公主,演一出《女駙馬》算了。
唐奕送那一箱金子,本來的用意是不想沾這種小恩小情。
說白了,唐奕現在什麼身份,什麼人脈?還用得著把兩個寒門弟子掛到韓曲的名下去考嗎?在哪兒不能隨便弄兩個考籍。
故意留下兩個人,是給韓曲臺階下,也讓那箱子觀瀾特產送的順情順理。
畢竟觀瀾這一科,幾十個不合格的考生要開封府運作,這個人情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。要是沒點由頭,直接給錢,韓曲是肯定不敢要的。
結果,韓曲會錯了意。。。。。。
且不說韓曲,此時,唐奕和曹佾二人已經到了宮中,那封四角墨信也已經到了趙禎手裡。
趙禎拆信一看,眉頭瞬間擰作一團。
良久,才把信交到曹佾手中,與唐奕二人觀看。
“耶律洪基四日前遣密使去了西夏,因由不明!”
趙禎恨恨道:“司實君實判斷,很可能是要秘密聯合西夏,牽制我朝!”
曹佾一激靈,“如今西夏物資奇缺,邊境劫掠又收穫甚微,大遼這一去,豈不是一拍即合!?”
趙禎苦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