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肉還是可以吃的。所說的殺牛犯法是私屠,且不說真實的情況這條宋律實行的怎樣走了樣兒,單傷牛、病牛經官府報備是可以宰殺的,也是可以販賣的。
又比如,讀者知道大宋酒権官營,一聽唐奕開了酒坊,就覺得蒼山小白了。卻不知道,大宋官方控制的只是酒麴製造,也就是“曲酶”的製造,對於無曲自發酵的果酒是沒有限制的。
而且,這個官権也不是統一官方製造、官方販賣,而是官方以招標形式販賣酒麴製造權給商家,有官家酒権的就有自主制曲的權力,沒有的只能賣酒麴回去自行勾兌,這也是所謂正店和腳店的區別。
都是我的錯,寫的時候考慮不周,想當然的認為所有人就都知道。
只能現在後補。。。。。
最後,求個票,求個打賞。。。
以前銷售榜和票靠更新數量撐著,現在更新也上不去了,只能賣臉皮了!(未完待續。)
第360章 趕盡殺絕
謝了“泡哥”,別的就不多說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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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話說,斷人財路,有如殺人父母,不共戴天!
而在北宋計程車人階級,斷人官路,比斷財路更加的不共戴天。
賈昌朝此次斷的可不光是唐奕的官路,他這是斷了整個觀瀾的官路。
如果仔細觀察,不難發現,這些出班的朝臣有一個共同點,那就是:
家中或多或少,都有晚輩在觀瀾書院求學。
之前就說過,觀瀾書院之所以接連稱霸兩屆大比,除了名師授業之外,最最核心的競爭力就是唐子浩。
唐子浩教的不是詩賦、儒道,他教的是見識,兩次大比已讓觀瀾師生們充分認識到了這份“見識”的重要性。
別說是觀瀾儒生,之前唐奕講財稅、講大戰略課的時候,連朝臣都要去旁聽,可見這份‘見識’的重要性。
現在,整個大宋都流傳著這樣一句話:進了觀瀾書院,就等於中了進士。
觀瀾的儒生只要不是像蘇明允那般偏科,就算用腳考,也考得上。
賈昌朝也不看看現在觀瀾書院裡都是些什麼人。
那些學霸也就不說了,單單是朝堂上的要員重臣,就有相當一部分人的子弟在觀瀾就讀。
熟一點的,如,宋庠的兒子宋楷、唐介家的唐正平、丁度家的丁源、龐籍家的龐玉。
可以說,這些人已經站在了觀瀾系,就算唐奕不離開觀瀾,他們也會為他說話。
再看看中立一些的,晏殊的小兒子晏幾道今年入的觀瀾,宋祁的三子宋檢、王拱辰的二兒子王佔林,等等等等。
這還僅僅只是中樞的這些京官們的孩子,還不算各州、各府地方官屬的子弟。
可以說,現在大宋的滿朝文臣,除了賈昌朝,家裡只要有適齡應舉的晚輩的,無不削尖了腦袋想往觀瀾裡擠,觀瀾書院都快成大宋中樞的子弟學堂了。
而賈昌朝一個謀反的帽子扣下來,唐奕不得不避嫌退出觀瀾,住進了妓女窩。
誰不希望自家後輩也能金榜得名?誰不是對觀瀾那變態的中舉機率眼冒金星?
你賈子明臭了唐奕的名聲,那就等於斷了觀瀾的學脈。
前一段謀反的帽子扣得太大,沒人敢出來說話,現在罪名也洗清了,那大夥兒可就要說道說道了,要是還能放過你賈子明,那才怪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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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郎,這是不是太狠了一點兒?”
此時月上中天,唐奕身前坐的是曹佾。
“狠嗎?”唐奕輕挑眉頭。
“他們禍害我的時候,可也沒手軟吧?”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曹佾一陣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