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找個地方坐下來,也別管好壞了。
六人回行,一直走到東華門大街與馬行街的叉口兒,唐奕才停下來,指著邊上的一個高大歡樓彩門道:“就這裡吧!”
龐玉抬頭一看,差點沒栽地上。叫道:“別逗!這不是咱來的地方!”
只見彩門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:“白、樊、樓”。
宋楷拍拍唐奕的肩膀,“心領了!但是,你知道來一次樊樓得多少錢嗎?”
唐奕誠然道:“吃頓飯而已,能花多少?”
“讓你們陪我走了這麼久,這頓算補償。怎麼?還不樂意?”
說著,就往彩門下走。
範純禮樂壞了,他是一萬個樂意啊。別看他是范仲淹的兒子,可是樊樓這種地方還真沒來過,今日算是開了葷了。
賤純禮立馬跟上唐奕,動之前,還不忘咽這三位兩句,“愣著做甚?走啊,別跟沒見過世面的處哥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