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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就不教什麼招式,把十幾個大漢關一個屋子裡,儂繼思往門口一站,冷冰冰就一句話:
“只有一個人能站著出來。”
唐奕都看傻了,這哪裡是訓練人?這特麼就是訓練野獸!
別說屋裡的人了,唐奕在外面看著都是呲牙咧嘴,太特麼血腥了。。。。。。
正在這時,範純禮急匆匆的跑了進來。
“海面上來了兩條船!”
唐奕頭都沒回,“算著日子,賈相爺該回來了,是他?”
“其中一艘看著像,另一艘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另一艘是海州船廠的越洋船。”
唐奕一怔,“越洋船?”
交佔兩州平定之後,王則海的海隊已經盡數歸港,經過半個月的休整準備,五天之後就要再航美洲了。
涯州港外,可是沒有越洋船的。
心中咯噔一聲,猛的看向範純禮,“你是說。。。。”
範純禮點了點頭,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走,看看去!”
唐奕急匆匆往外跑,這邊兒曹老二正好鼻青臉腫的從小房兒裡出來。
望著急奔的背影,“誒誒,哥們兒一個打九個,你不誇誇咱?”
唐奕哪有心思理他?
“自己玩去!”
曹覺一疑,這是又出什麼事兒了?好奇的跟了出去。
。。。。。。
三人一路狂奔直奔碼頭。
等唐奕到的時候,正好兩條船也靠岸入港。
賈相爺揚著下巴正從船上下來,一見唐奕果然在側相迎,邁著四方步就踱步過來。
“還是涯州待著舒服啊,四季宜人。”
唐奕沒搭理他。
“咳咳!!”老賈尷尬的清了清嗓子。
未得預期之效,又面容一轉,換了套說辭。
“此番還算如意,且不可有下次!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唐奕又沒搭理他。
賈相爺急了,被無視了。
乾脆也不裝了,眉毛一立,“小瘋子!!?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一邊待著去!”唐奕一句話沒把賈相爺噎死。
不過,老賈也終於看出了不對,唐奕面沉似水,越來越陰,一眨不眨地盯著一個方向。
“怎麼了?”
唐奕還是沒答。
他現在心直往下沉!!
一到碼頭,他就認出這是宋楷的座船。因為船上的很多水手都是他親自教出來的,又怎能不認得?
可是,本應是三艘越洋船西行,為什麼只回來一艘?
還有。。。。。。直到現在,他也沒看見宋楷和祁雪峰的身影。
。。。。。。
唐奕感覺十分不好,應該是出事兒了!
這時,一個阿拉伯裝扮的中年人從船上下來,攔下一個碼頭工人,恭敬的一禮,“請問,大宋的癲王唐奕,在涯州嗎?”
工人瞪了那人一眼,“癲王名諱也是你能叫的!?”
“是是是是!!”那人這才知道無禮了,急急陪罪。
“外邦人,不懂大宋禮數,還請原諒。”
“還請朋友幫個忙,我從萬里之外而來,有急事求見癲王殿下。”
。。。。
“你找癲王?”
一個聲音從韋拉的身後傳來,韋拉一回頭,就見一英武青年為首,一老兩少三人在後,已經站在了身邊。
“您是。。。。”
不等唐奕作答,那碼頭工人已經奉上大禮,“見過癲王殿下!”
韋拉一怔,隨之大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