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山虎冷哼一聲,說道:“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兒子,你竟然還敢動他,你簡直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?我趙山虎混了這麼多年,還第一次見到你這麼狂妄的年輕人。”
“過獎了。”張旭東說道:“我只是做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而已,你兒子竟然打我女朋友的主意,對他不規矩,我這麼對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,如果你趙山虎在這種情況之下能夠那麼寬容大度的話,不妨你把自己的老婆拿出來讓我玩玩,今天的事情我就跟你道歉。”
“好,好,小子,有幾分膽識,那我趙山虎就陪你玩玩。”趙山虎說完轉頭看了一旁的一位身著警裝的男人說道:“羅副局長,這件事情事實俱在,該怎麼辦不用我說了?”
男子點點頭,上前一步,說道:“你跟我回去,在公眾場合意圖謀殺。”
張旭東不屑的笑了一聲,還給自己蓋了一個挺大的帽子啊!
袁安安慌忙的走上前來,說道:“誰也不準動。”
“原來是袁大小姐啊,怎麼?想拿你母親來壓我嗎?哼!”趙山虎冷哼一聲,說道:“這件事情鐵證如山,別說是你母親了,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我也要這小子進去蹲苦窯。”
張旭東在一旁不聲不響的打了一個電話出去,北堂傲自然是有嘰裡咕嚕的埋怨了張旭東幾句,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“我不管,有我在,你們誰也不準動張旭東一下。”袁安安毅然的說道。
微微的笑了笑,張旭東將袁安安拉到一旁,說道:“早就聽說趙山虎當年是蘭貴芳面前的一條狗,如今,狗長大了卻連主人都要咬,真是笑話,我就站在這裡,我看看你們誰敢動我。”
很快,一旁的羅副局長的手機便響了起來,接通後,連連的點了點頭,然後看著趙山虎,小聲的說道:“王老闆,這個小子動不得,省公安廳直接下達的命令。”
趙山虎不由的愣了一下,也有點意識到張旭東的不尋常了,一個簡單的電話,竟然就讓省公安廳的人直接下達命令,顯然不是一般的角色。
“怎麼樣?我可以走了?”張旭東不屑的笑了一聲,緩步的朝前面走去。
走了幾步,卻又迴轉身子,走到趙彪的身邊狠狠的補了幾腳,這簡直就是擺明了挑釁,無疑是等於公然的甩趙山虎的耳光。
趙山虎的表情異常的難看,整張臉猶如是塗滿了醬油似的,牙齒咬的咯咯作響,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言語。
十年前在西安市閻羅王趙山虎猶如一匹黑馬迅速崛起,這麼多年來,敢對他張牙舞爪的人多數的去見了閻王爺,縱橫西安市也有這麼些年頭了,卻從來未曾有任何一個年輕人猶如張旭東這般的張狂,竟然敢如此的挑釁和羞辱他。
閻羅王趙山虎的臉就如同一張腐爛的西瓜皮,異常的難看,縱然心中有無數的憤慨,此時卻也不得不壓制下來。
他雖然在西安市挺張狂的,但是那個羅副局長的話意味著什麼他卻是很明白,張旭東是有勢力的,在沒有摸清楚張旭東的底細的情況之下,這個鱉也只能默默的吞了。
經過閻羅王趙山虎的身邊時,劉鵬很張狂的將一根燃燒未盡的菸頭丟進了他的口袋裡,衝他挑了一下眉頭。
劉鵬倒不是仗勢欺人,因為張旭東所以才敢這麼做,他就是一初出茅廬的小子,大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味道。
離開了ktv,劉鵬、薛少爺和張儒道先行的離開了,張旭東看了一眼身旁的袁安安,微微的笑了笑,說道:“剛才你害怕嗎?”
袁安安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不怕,只要有你在我身邊,我就不怕。”
少女的情懷盡展無疑,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是零,對張旭東的這種強烈的信任毫無任何的理由,愛就是愛,沒有任何的原因,因為愛,心裡會湧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