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……”芒中、注詣互相看了看,顯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蠢貨!當真欲與我等死於此地嗎?”步度根見二人這般模樣,暴喝道。
“大王!”芒中兩人齊齊跪倒,重重的磕了幾個頭,猛然起身,一臉決絕,邁步走向巨石堆砌的屏障。
“等等!”
步度根似乎想到了什麼,忙喚住芒中、注詣二人,再次交代道:“如果你二人能見逃得出去,待見到木扎雷,令其素素退軍!若是能回到家鄉,就遵本王之令,不惜一切代價令族人學習文化!今日本王方才知曉,縱是再勇武絕倫,也不敵書生一計,爾等可是記下了?”
“大王,末將記下了!”芒中、注詣再次禮道。
“記下了還不快滾!遲了來不及了,快走!”步度根呵斥道。
“你們能走的,也全都走吧,韓非小兒所在意的,只是本王一人而已,只需本王我一死,依韓非小兒的平日為人,必定不會趕盡殺絕,與起留在此地陪我等死。不如出去,想走的,快走吧!”
見芒中二將攀爬上了屏障。步度根看了看身邊的將士,慘然一笑,說道。
而山壁之上賈逵自是也得到麾下士卒警示,當即喝道。“除惡務盡,殺!”
隨著賈逵一聲令下,兩邊韓非大軍計程車兵一通亂射,頓時;芒中二人情況極為危及。
見此。步度根厲聲大吼道,“漢兵聽著。我乃西鮮卑王步度根,為何不來殺我?”
“步度根,算是本王看錯了你,沒想到。你的野心之外,竟然還有著這麼一面,不得不說,你本心很不錯,但是,卻是用錯了地方,”山壁上閃出韓非很是疲憊的身影,只是,這次。韓非的身影,不再是那麼的冷淡,只聽韓非說道:“步度根。首先,你的出發點就不曾正確,第一,你鮮卑一族一直以來,以我大漢為首,而你。卻時時惦記著我中原的大好河山,此其一過也。第二。窮兵黷武,不體恤民情,這安是一上位者?諸如爾等外族,皆是如此,這也是爾等一再不如中原之處。其實,漢、鮮卑兩族,完全可以和平共處,不必整日打打殺殺,就像以前關係最為和睦之時,不是很好麼?一族之事,全由鮮卑王自由決斷,累年積月下來,和我大漢現在沒什麼兩樣,至少,在幷州,漢、匈奴、鮮卑曾是親如一家,想必依你的手段,也能明白出一二,威嚇還要如此執迷不悟?說不得,應該是你的野心在作怪吧!當日勸你,也意在如此,可你,卻……你可有想過,如今的局面,卻是你一手造成的!”
“韓非,我步度根承認我敗了,有道是勝者王侯敗者賊,我步度根沒什麼可說的,不過,求求你,只殺我一人可好?放過我手下的這些將士,他們是無辜的,韓非,韓太守,本王求你了!”步度根心中好不後悔,說實話,他也想過投降韓非,可是,一直他都以為,自己的鐵甲車天下無敵,賴之在中原佔一角落,根本不成問題,哪曾想,卻被韓非如此輕易的破去,那一刻,步度根怕了,但是,他騎虎難下!
“無辜?呵呵,步度根,你這些話,用來糊弄三歲的孩童還差不多,焉何拿來糊弄本太守?要知道,就在方才之前,他們可一個個都想著在拿本太守的腦袋升官發財,如此,又是無辜?步度根,你太天真了吧?”韓非心中冷笑,他才不願意留下一群心中對他仇視的人,現在迫於形勢,或許會投降,但是,絕對不是出自真心,說不得他日會有什麼籮爛。
“韓非,你……”步度根怒目瞪視著韓非,手一翻,弓箭復又擎在了手上,他真沒想到,韓非竟然會如此說!
“奉勸你最好將那東西放下,若你敢射出一箭,本太守我敢保證,西鮮卑一族將從此滅族,不存在這個世上!”韓非冷冷的看著下面步度根,淡然說道,就好象,那箭指的不是他一般。
“你敢!”步度根的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