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晚了的話,可就啥都完了。
等韓非的大隊軍馬到來?
張楊放行?
……
還是算了。
一想想,到頭來,盡是一場空,偷雞不成,反倒是蝕了一把米,王凌等王家人,心都要碎了,尤其是王定,現在就恨不得時光倒流,不惹這麻煩,狐狸沒抓到,反惹一身sāo!
罷了!
罷了啊!
“學遠放心,前有範、王二人劫來的劉荊州三百尚在我王家手中,學遠既有心除賊,這三百戰馬正可用在刀口上,只要能抓住這二人,哪怕是將這些戰馬全部折掉,想來劉荊州也不會有半點的怨言。”王凌忍著心疼,帶著不捨,狠了又恨心,終是說道。
那意思,戰馬是你韓非的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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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生變
王凌看看王定,再看看王統等族老,無一不是滿面愁容。再嘆一聲,垂首言道:“學遠所言不虛,王凌先前多有得罪,還忘學遠見諒,願聽指教!”
此刻,王凌已完全亂了分寸,根本拿不出半點的辦法,他知道,韓非之所以孤身來祁縣,估計是為他解局而來,至少,可以看出,韓非並不想與他們王家翻臉。眼下無措,王凌只好將希望寄託於韓非這一外來人身上。當下放下身架,向韓非深深一禮,態度甚是誠懇。
如果沒有先前的刀劍相加,局面不可謂不和睦,只是如今……
王凌心中後悔不迭。
但,那又能有什麼辦法,可以說,王家的生死榮辱全攥在了韓非一人的手中,打又打不過,那畢竟是戰勝了呂布、闖過袁術軍大營的存在,王家雖然不俗,但比起袁術軍的大營來說……
簡直沒有可比xìng啊!
“如果二公子真想聽本將指教,那諸位這等架勢,卻又所為何來?”韓非一指跟在身後、形影不離的王定等人,面顯不悅的問道。
“這……”
王凌今rì說得最多的,好象就是這個字,以往他何曾這般狼狽過?一時間好不尷尬,忙揮揮手,厲聲而道:“三弟,諸位族老,還請退下!學遠遠來是客,安能如此怠慢?去問問,酒宴為何遲遲未上!”
“二哥……”王定還想要說些什麼,不過。一看到王凌拉下來的越張臉,後半句話在口中轉了一圈,卻又咽回了肚子中。嘟囔了一句,道:“是!”
“不必勞煩三公子了,想二公子眼下正值焦慮,若是不得辦法,恐食難下嚥!”韓非微微一笑,接著說道:“還是待本將將來意說明,等二公子有了胃口。再擺酒宴也不為遲晚。若不然,無功受祿,本將這酒吃的也未必心安啊!”
“學遠說笑了。還望學遠指點迷津。”王凌殷切的望著韓非,說道。
“指點迷津卻是說不上,本將不過一介武夫,只會出些餿主意罷了。”韓非搖了搖頭。笑道:“想王家書香傳世。最是討厭這些齷齪不過,二公子更是受王司徒教誨,當洞察一切,今由怎會做出如此糊塗之事?相必次事乃是麾下之人做得,為王家所擔?”
王凌不會做出如此事,但是,王定就不一定了!說著話,韓非轉過頭看了王定一眼。見王定神sè變動,心下暗道:應該就是他做下的?王晨為人沉穩。一絲不苟,不是不明深淺之人,斷不會做下如此不智之事。此事,極有可能是這個容易腦袋發熱的王三公子所為!
“學遠所料甚是,此事在下確是後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