暈過去。
“你***再說一遍!”
“華師奎要……要處決您的父親,您快去看看吧!”
“**!”虎景天聽了冷千秋的話,一連裝了幾天孫子,每天被華師奎和他的那幫手下呼來喝去,極盡嘲諷汙衊,心中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,只等著龍德回來,跟他們算總賬。此時一聽華師奎竟然要處決自己的父親,那還得了?一股子怒火直衝華蓋,什麼也不顧了,一聲怒吼,帶著一隊貼身侍衛,衝進了城去。
華師奎聽了蘇淺的辦法,果然收到了成效。大批混入西鳳城百姓中的細作,將這次示威遊行的帶頭之人,悉數打聽了清楚。
虎金風不光是虎景天的父親,同時也是西鳳城內最大的財主。為人耿直,講義氣,是西鳳城內的頭面人物,和龍德也有著過命的交情,私下裡一直以兄弟相稱。
如今龍德蒙受了這等不白之冤,眼看著西鳳城就要落入華家之手,儘管虎景天知道他的脾氣,三番兩次的提醒他,可他還是坐不住,四下走動,倚仗他的影響力,在西鳳城內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示威狂潮。
在西鳳城的城西,有一處佔地萬畝的大廣場。平日裡,這是西鳳城百姓舉行集會,和龍德閱兵的場所。如今這裡卻被華師奎佈置成了一處刑場。
十數萬士兵,排成幾排,將整個廣場圍了住,猶如一道鋼鐵大壩,將成群的百姓擋了住。在廣場的中央,架起了一個高臺,臺上幾個被捆的結結實實的人,被用力的摁跪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正中的一個頭發皆白,紅臉粗眉的老人,正是虎景天的父親虎金風。另外幾個,也都是西鳳城,無人不知的名人。
雖然被摁著,動彈不得,可虎金風卻依舊不肯屈服,嘴裡不停的發出陣陣怒罵,就連華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沒放過。
虎金風在高臺上每喊一聲,地下的老百姓便齊齊的應和一聲,那陣勢,直可以用排山倒海來形容。
坐在臺下的華師奎,越聽臉色越難看。若是成千上萬的人齊聲罵你的祖宗,想必你的臉色也好看不了。
“夠了!”華師奎狂吼一聲,一拍椅子,整個人騰空而起,猶如大雁般的飛上了高臺。
“嘿嘿……華師奎,你怎麼知道,我就要罵到你,自動的湊了上來!”虎金風瞪著華師奎,一臉鄙夷的大聲道。
“你這老賊,死到臨頭,還在這裡口出忤逆之言,該死!”華師奎一聲怒吼,抬腳將虎金風踹翻在地。
他這一舉動,歷時引起了臺下萬千民眾的強烈不滿。怒罵聲,斥責聲,此起彼伏,直衝雲霄。十數萬士兵趕忙加強了警戒,阻止百姓們衝到廣場中去。
“你們這些賤民,都給我住嘴!”華師奎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狂獅,在高臺上來回疾走,口中怒吼連連。
華師奎的修為是不俗,但要想以一擊之力,蓋住這臺下的萬千民眾的怒吼,根本就不可能。他的吼聲,就如同風中雲煙,水中飄零,轉眼間便被衝散。直氣的華師奎一張臉好像充血般的一片漲紅。
“給我滾開!”驀然,一聲怒吼從臺下炸起。虎景天帶著一隊精壯侍衛,扒拉開人群,直衝了過來。幾個想要阻攔住虎景天計程車兵,被虎景天毫不客氣的一掌劈飛了出去,鮮血漫天,橫屍當場。
等到別處計程車兵趕來馳援的時候,虎景天已經突破了華家軍隊佈下的防線,直衝到了廣場中央的高臺下。腳尖兒一點地面,虎景天整個人如同穿雲乳燕,拔地而起,穩穩的落在了高臺之上。
見到自己的老父親,四肢被縛,跪在地上。眼睛烏腫,鼻端和嘴角兒都帶著尚未乾枯的血跡,直心疼的眼淚都要流了下來。
心疼之餘,虎景天更是憤怒,轉頭瞪向華師奎,那表情只恨不得將華師奎碎屍萬段。
“虎景天,你好大的膽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