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要比蔡定山高出一籌。
看的出來,蔡定軍很憤怒,實際上蔡定軍已經氣的五內生煙了。這一天對他而言,只可以說是噩夢連連。先是兒子和摯愛的徒弟,被人打傷,差點兒就廢了,蔡定軍已是氣憤填膺。可終究還是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以及朱鶴軒的面子,沒好意思親自出馬,而是派出了蔡定山。萬萬沒想到,他這邊兒估計身份,那邊兒卻是害了蔡定山,蔡定山是真的廢了。
當朱鶴軒的弟子將奄奄一息的蔡定山送回尚德別院的時候,蔡定軍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。當他檢查過蔡定山的傷勢之後,更是氣的差點兒沒當場炸開。再也不管那許多,一路流星趕月,直奔隱秀別院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說什麼也要為蔡定山,為自己的兒子徒弟,討還個公道。
雖然朱鶴軒說要親自面對蔡定軍,可當蔡定軍來到,譚楊還是第一時間走了出來,一臉笑容,滿是恭敬的道“弟子譚楊,拜見蔡師叔……”
“滾開!”暴怒之中的蔡定軍,甚至都不給譚楊將話說完的機會,一巴掌便揮了過去。譚楊下意識的抬手擋了一擋,整個人卻如遭雷擊,直向一旁跌飛出了數丈遠。一條胳膊,就如同被鋼棍掃中了一般,轉眼便紅腫起來。還好沒傷到骨頭,否則對譚楊的修煉將會產生巨大的不利影響。
蔡定軍的憤怒,朱鶴軒是可以理解的,可他一來便動粗,而且還是針對一個晚輩,這就讓朱鶴軒不爽了。面色立即一沉,沒好氣的道“蔡定軍,你莫不是才吃了火藥?”
“什麼狗屁火藥?朱鶴軒,今rb妹若不給我一個交代,我就拆了你隱秀別院!”蔡定軍大手一揮,吼聲震天動地。
朱鶴軒冷笑一聲,裝糊塗的問道“你要我給你個什麼交代?”
蔡定軍更怒,狂吼“你裝什麼糊塗?我弟弟蔡定山數十年的修為,一朝全毀,難道不需要個交代嗎?”
朱鶴軒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笑著道“哦原來你是為了蔡定山而來。”
“廢話!”蔡定軍爆喝。
朱鶴軒面色猛然一冷,沉聲道“將蔡定山廢掉的人又不是我,我犯的著向你交代嗎?”
“你……你怎麼可以這樣說?難道我弟弟不是在你隱秀別院出的事?”蔡定軍氣的眼睛都紅了。
朱鶴軒卻是越發的風淡雲輕,撇嘴道“蔡定山的確是在我這裡被人廢掉的,但你要搞清楚,我可從來沒有請他來我隱秀別院?”
“你……”朱鶴軒耍起無賴來,也是有板有眼,蔡定軍氣的越發的狠了。
面對蔡定軍的憤怒,朱鶴軒毫不為意,繼續說道“倒是你這個做哥哥的,未免也太不細心了,竟然連自己的弟弟都看不住,說到哪裡,都是你的不是吧?”
“難道你能說,我弟弟的事,與你一點兒關係也沒有?”蔡定軍厲吼問道。
朱鶴軒緊皺眉頭的道“為了保護令弟,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,連自己都差點兒受傷。無論怎麼說,我都做到仁至義盡了。”
“好一個仁至義盡!朱鶴軒,你這麼說,良心何在?就算我弟弟脾氣有些暴躁,為人有些傲慢,可他與你終究是同門吧?我弟弟成了廢人,而你卻毫髮無傷,單這一點,你就不配說仁至義盡!”
“哈!真是笑話!令弟要是死在了我隱秀別院,難不成我朱鶴軒還要為他陪葬?哼!令弟被廢,只能怪令弟不識好歹,怪不得旁人!”話既然說到了這個份兒上,朱鶴軒也不在乎了,要撕破臉皮,那就撕個徹底。
“好好好!朱鶴軒,你今日的話,我蔡定軍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”蔡定軍被氣的連吼了三聲好,一張臉漲的猶如熟透了的西紅柿。
朱鶴軒冷哼了一聲,無所謂的道“我朱鶴軒問心無愧!”
“夠了!我今天來,不是跟你扯皮的!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