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麼辦法,能讓一個貼心的男孩子捨得離開自己心愛的姑娘。
勸了小歌好久,她依舊不開心,她不明白為什麼周均這麼久都不理睬自己。在問到他們之間有沒有秘密時,她低頭沉默了。隨後又開心地笑,說:“明天我就去找他,把我的秘密全都告訴他,這樣他就不會走了!”
我點頭,陪她一起想如何才能將周均約出來。
可是小歌,若是那個男生有足夠的擔當,他就不會離開你了。
吃飯的時候,安素阿姨一直給我夾菜,一邊詢問生活上的情況,一邊感嘆著我瘦了。
阿姨的眸子和舒辰安的很像,閃閃的發著光。一見到她我低沉的心情就好了起來,笑著夾起碗裡的菜。坐在旁邊的舒辰安卻像是吃醋的孩子,氣呼呼地吃掉我筷子上的菜,再將自己的碗推給我,“媽,我才是傷員!”
感覺到有人在扯我的衣襬,我低頭看了下,謝其南正端著小碗看我,“姐姐我也要你幫我夾菜。”
我頭疼地看他,桌上也頓時鴉雀無聲,氣氛變得壓抑。轉頭,微笑,如眾人所願地把他碗裡裝得滿滿的。轉眼間,飯桌上又熱鬧起來,彷彿他們就在等著我剛剛的動作。
這麼熱鬧的場景我有點不適應,吃完碗裡的飯菜,我擦擦嘴低聲開口:“明天我想去媽媽那兒看看。”
果不其然,我的話就像是縫合針,一下子就把他們的口給縫上了。我斂下眼眸,咬著牙,手中的餐巾已經被捏成一團。他們覺得“鄭洵”兩個字難以啟齒,連聽都聽不得了嗎?
“我陪謝謝去。”身邊的人輕握住我揪著餐巾的手,安撫般拍了兩下,隨後拉著我起身,朝對面的人開口,“謝謝應該困了,我先送她回去吧。”
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安阿姨,“嗯,路上小心。”
“謝謝”,媽媽才會這樣叫我。媽媽說,在她心中,謝久是個寶貝,她感謝上蒼給了她一個寶貝,所以叫我謝謝。
可當這兩個字從舒辰安嘴裡出來時,卻是演戲的口吻。
我抬頭看著這個拉著我的男人,他是我年少時光的依戀,是我深夜輾轉反側時的想念。可是現在,他正將我心中的依戀與想念一一磨損耗盡。
舒辰安的車是義大利的Maserati品牌車,他小時候常想自己攢錢買的一種車。不到五六秒,車子就由靜止到全力加速。
車內飄散著淡淡的玫瑰花味,我四處找了找,發現前面夾層裡擺放了一個小香包。
“她也喜歡玫瑰花?”和舒辰安認識這麼多年,他一直排斥玫瑰花,每次我在他家後院種上玫瑰時,他總是抱怨。他說玫瑰帶刺,美麗孤傲得拒人千里。
舒辰安安靜地開著車,飯桌上他沒沾酒,可空氣裡卻有著醉人的氣息。將香包取出,我放在鼻尖嗅了嗅,果然是花香醉人。
我輕描淡寫地問他話,用老朋友般的口氣:“她知道你要結婚了嗎?”
“我不知道她喜歡什麼花。”舒辰安回答的,是先前的問題。很顯然,他在逃避結婚這個話題。
不管是在過去,還是現在,舒辰安依舊不懂如何去揣測自己身邊人的喜好。以前,我滿心歡喜地在他一早起來就能看見的地方種上了玫瑰,期盼著花香溢滿他的生活,可是,他卻將她們連根拔起。如今,他一樣不知尹思瑗的喜好。
透過墨色的窗戶望向外面,D市的夜晚猶如媚人的女郎,霓燈閃爍,暮靄陰沉,若隱若現的光線充斥眼球,到處彌散著妖嬈的氣味。
這樣的城市是熱鬧非凡的,就連空氣裡都揚灑著活力。
車子緩慢駛入謝家大門,門口也早早地有人在等待了。“小姐,姑爺,回來了。”
下了車,朝上前幫忙取行李的管家點了下頭,我就徑直入內。沒想到他們的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