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秋山憤怒喝道:“秦川,你休要胡亂汙衊人,待我現在就殺了你!”
一邊說著,他一挺身,似?,似乎想對秦川動手的樣子,但略一猶豫,終究還是先按捺了下去。
田秋山其實也只是說說,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至於和秦川的那點恩怨,完全可以先放放。
既然秦川進來了這裡,他有的是機會收拾他!
以他的精明自然明白,自己和秦川相爭,絕對只會讓其他倆人沾便宜。
而這卻絕非自詡精明的秋山君會做的“善事”了。
贏遂斜了秦川一眼:“以你先天圓滿的境界,竟然能夠進來,想必實力也不算差。不過你若只是進來看看就罷了,若是還有其他心思,我勸你早點作罷!無論是我,還是秋山君,抑或是這位,三招之內,都必定能夠殺你!”
言語之中,威脅之意十足!
秦川嘴唇動了動正想說話,那位陌生的武者卻插口道。
“好了,別廢話了,咱們還是討論三個戰碑的歸屬才是正理。”
待到看到秦川只是一位先天武者之後,那名陌生的武師已經收回來注意力,在他看來,秦川根本就沒有讓他分神的資格。即使秦川和田秋山真的是一夥的,也沒什麼關係。
田秋山是親眼見識過秦川的實力的,知道秦川看似境界低微,但每每戰鬥之時,卻總是能夠發揮出強大的戰鬥力。絕非一般的先天武者能夠相比的。
可是一轉念,他何必去提示對手小心注意呢,豈不是枉做好人?話鋒一轉,他的雙眼閃過一陣精光道。
“自從進來之後,我們三人便各自搶奪了一座戰碑。只是這些戰碑除了材質獨特了些,其他也沒發現什麼蹊蹺。大家也曾相互交換檢視過,三座戰碑皆是如此。要我說,咱們也不必爭戰碑的歸屬了,或許本來就是無用之物。”
贏遂冷冷一笑:“那秋山君,你願意將你的戰碑送我麼?”
他本來只是隨口一說,沒想到田秋山竟然真的認真思索了片刻,說道:“送你也好!”
語罷,他猛然一掌擊出,本來屬於他的戰碑,忽然被他拍了起來,向著贏遂飛去。
竟然真的把戰碑送了出去!
那名陌生武者名叫莊懷生,也非等閒之輩。雖然秋山君的舉動出乎他意料之外,但他也不是傻子。
“戰碑送他,不如送給我!”在田秋山出手之後,他便也瞬間出手向著田秋山的戰碑搶去。
贏遂自然不願意:“莊懷生,那是別人送給我的,你憑什麼搶!”同樣一伸掌,向著戰碑抓去。
“嘭——嘭——嘭——”
倆人瞬間交手三招,卻是一時難分勝負,而戰碑卻依舊在田秋山面前放著,誰也搶不走。
田秋山面上不顯,但心中卻笑開了花,心道:你們快點打個你死我活才好,最後的戰碑就都是我的了!
一轉眼,卻發現秦川正笑吟吟得看著他,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算計,田秋山的心裡一陣不爽。
贏遂和莊懷生的交手,似乎越來越見真章,雙方都打出真火來。
你一拳,我一腿,雙方身影交錯,打得不可開交,拳風掌勁所涉及到的區域,瞬間便有無數劈空的爆裂聲!
武者到了武師之後,體內真氣變成內氣,力道又有了大幅度的增加。一般先天武者,即使加以功法加強,拳勁也不可能強過倆萬斤去。但對於武師來說,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若是一個普通人被倆人的餘勁擦點邊,恐怕也逃不過粉身碎骨的下場。
“贏遂,你非要跟我作對不成!”
“莊懷生,是你不知好歹,非要跟我爭,給我去死!”
倆人越鬥越兇,出招也越來越快,而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