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們,將軍饒命,我們一直以為,阮少爺福大命大,又有諸多強者貼身保護,在霜國東域橫行。定無大礙。所以,我們想提升一些修為,好為將軍賣命。”
“是是是。我們入定太深,實在沒想到阮少爺會出事……”
兩名修士身體像篩豆子一樣顫動著。
“尸位素餐,死有餘辜!”
阮猙重重一喝,手上靈力沸騰,像是扇耳光一樣,朝那兩名修士扇去。
轟隆一響,兩名修士便立即沒了氣息。
兩名五衍元嬰期的強者。被阮猙一招就斃了性命。
“兩名廢物。”
阮猙咬牙一哼,隨後抓起阮寧豪的靈魂玉簡,哀痛吟道:“真是兩個廢物。此靈魂玉簡。是我專門為豪兒定製,在其性命遭受摧殘時,便會顯出血光預警。若是這兩廢物及時發覺,以我之能。相距萬里。也能施救。”
阮猙緊緊捏住破碎了的靈魂玉簡,渾重的黑甲都劇烈地顫抖起來。
“天罡門,殺我獨子,我要你全宗性命,為我兒陪葬。”
阮猙仰天咆哮,整個人頓時由陰沉厚重,變得癲狂起來,周身渾勁的靈力四散。令他整個人顯得更加陰沉冰冷。
沉默許久,阮猙方才轉過身。出了靜室。
阮猙到了正廳,召集前來通風報信的修士,問道:“天罡門,整體實力如何?”
下方修士,當即爭先恐後地回答起來。
“據我所知,天罡門主要強者為掌門清泓,另有三名首座,他們的修為境界主要在六衍到八衍元嬰期之間。還有一些長老,修為普遍在四衍元嬰期以下。”
“此外,還有幾名異族人員,其中有兩名強者分別為八衍元嬰期與七衍元嬰期。”
“最為詭異的是,天罡門有一名叫做燕瀾的小弟子,他入天罡門方才兩三年,修為暴漲,以一人之力,滅了神秘宗派玄宗八個一鼎分部。前段時日,玄宗又派出強大的力量,意欲剿滅天罡門。連八衍元嬰期的強者,都是出動數人,最終都是鎩羽而歸。”
“燕瀾這小子,確實極為古怪。他在天罡門之外,也擁有不弱的力量。據說建立了一個玄滅盟,盟內也有不少七衍元嬰期的強者。人數達百餘人,修為境界多為元嬰期。”
“阮將軍,最主要還是要防住燕瀾,在紫闋森林之外,他一人之力,戰百宗高手,最後竟能全身而退,此人不可不防啊,阮少爺就是命喪此人之手!”
“燕瀾身邊一個名叫紫漪的小丫頭,實力也極為驚人。當初在紫闋森林之外,她一招之力,就殺傷近百名元嬰期修士,我們都是摸不透她所施展是何等法訣。阮少爺似乎就是為此女而去,從而得罪燕瀾,遭致無妄之禍,哎!”
“……”
阮猙神色鐵青地聽著眾多修士爭先恐後地通告訊息,他目光幽幽閃爍,緊緊凝視著掌心阮寧豪破碎的靈魂玉簡。
當眾人聲音小了下來,阮猙握緊拳頭,抬起頭來,心道:“燕瀾的修為,至少得有九衍元嬰期。而我的修為,方才八衍元嬰期巔峰。雖說以我之能,足以擊敗一般的九衍元嬰期修士,但根據諸多訊息,我恐怕都非燕瀾之對手。此事,或許該與父親商量一番。以父親通天之能,就算十個天罡門,都可以滅掉吧。”
阮猙緩緩站了起來,朝眾人揮手,示意他們離去,他緩步來到正廳後面的靜室內,凝望著華麗的屋頂,幽幽道:“豪兒啊,為父一定會為你報仇,一定不會將天罡門所有人,不得善終,男的為奴,女的為婢,為你的陵墓守護一生。凡有不從,定然叫他魂飛魄散,不得好死。”
隨後,阮猙打了個響指,一道靈光閃過,三道灰色身影,當即如鬼魅般飄進靜室,皆是恭敬地單膝跪地,靜待阮猙施發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