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便是秦川的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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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殿下,其實我忽然很想嘗試下,看看能否接住你一招!”
秦川開口說道,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宇文明珠的眉頭皺了皺,覺得秦川有點太不知天高地厚了。竟敢主動挑戰自己?
另一邊龍丹妮一直快要爆炸的情緒終於有了一個合適的突破口。
“秦川,你瘋了麼!你只是先天,而他卻是貨真價實的武師,幾個皇朝的隊伍恐怕都死在他手上,你還敢挑戰他?你要是想求死,可以等我們離開後,自己拿刀抹脖子啊,不要連累我和聶姑娘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旁的聶姑娘也大概覺得龍丹妮說得話太過份了,拉了拉她的胳膊,不讓她繼續。
宇文明珠的那位八階先天侍從,雙眼一亮,心情激動了起來,心道這個小子絕對是傻了,竟然敢主動請殿下出手,這下他必死無疑了。
宇文明珠淡淡開口:“秦兄,你還有機會收回自己所說的話。你要知道,孤若真出手,是絕不會留情的。”
秦川微微搖了搖頭,笑了一聲說道:“殿下的確實力在我之上,但說起來,年紀卻比我還小。殿下有豪氣一人獨挑八大皇朝年輕一輩,我也想挑戰下自己的極限而已。”
宇文明珠再次說道:“哪怕死在我手上,也不後悔?”
秦川朗聲說道:“死有何懼!我不怕死,我只怕此生活得不夠精彩!”
宇文明珠似乎也被秦川語氣中的豪氣感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如你所願。”
一邊說著,他從腰間摘下了一直懸掛的劍,握在手中。
龍丹妮看倆人真要再次比武,想要開口阻攔,卻發現那位八階先天刻意得往這邊站了站,似乎有攔住她的意味,只能訕訕作罷。
宇文明珠和秦川已經相對而立,相隔三丈有餘。
宇文明珠摸著手中劍鞘上的明珠,說道:“先天和武師的差別,從表面上看,是真氣和內氣的區別。但在我看來,其實是力和意的差別。”
這話秦川大概明白。先天武者的招式,雖然也有精妙之分,但依舊難以逃脫依靠力量來分勝負的範疇。
比如,秦川之前和李欣、張成倆人的戰鬥,只要還是憑藉著自己**法陣對力量的加成,來獲得戰力的提升。
但到了武師之後,卻又不一樣了。武者的招式,除了追求力道之外,更追求意。劍意、刀勢、拳義,全部都屬於意的範疇。
至於這個意究竟是怎麼回事,其中又有什麼玄虛,還要等到秦川成為武師之後,自己去體會了。
“孤所修的劍法,叫做‘大河劍’,乃是許久之前一位前輩觀大河奔騰東去壯闊無邊而得悟。你要小心了。”
宇文明珠的話音剛落,面上的神情下一刻斂了起來,變得嚴肅起來。他的雙眼亮了起來,仿若夏夜的燦星。
他的右手輕輕撫過劍鞘,手指在劍柄之處,輕輕一點,整個動作彷彿小溪流動一般自然。
劍自然而然的出鞘,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他手中,然後自東往西那麼一揮。
秦川的眼前便似出現了一條滔滔大河。
一條大河波浪寬。這條大河沒有別的任何氣息,就是強大。
濁浪滔天,黃色的河水不停地拍打著黑色的崖石,激起如泥漿般的千重浪,彷彿萬匹駿馬在其間咆哮。
可以將桑田變成滄海的強大,可以將日月換晴天的強大,可以帶走無數人性命的強大。
秦川的雙眼輕輕眯了起來。劍氣初起時,他便已經感覺到那股劍意所化的浩大河流,也感覺到其中所隱藏的強大破壞力,是那麼得不可抵擋。
而直面劍意的他,就仿若大河決堤後,想要重築